猛然间莫冰臣抬起头，对着大雷道“收集亿世的所有资料，找到他们跟UNI联系的证据。”
“是。”大雷点头。
“就这样吧，回去。”莫冰臣侧头，看了眼顾倾城，起身往外走去，大雷和染儿立马退到了两旁，顾倾城则抬脚跟了上去。
回谍所的路上，莫冰臣换回了傲的装扮，顾倾城坐在副驾驶上，漫不经心的望着车窗外擦身而过的一辆辆车，车水马龙，这个世界太精彩也太复杂，于她而言，不难拿捏人心，可到底人心似水，活在这里真的好累。
“心情不好？”驾驶座上的莫冰臣开口打破了车内的寂静，声音冰冷，可情谊不难听出来，毕竟他何曾与人主动搭话过。
“没什么，到这里久了，也有些累了。”冷心原有的声音就很是好听，可没有任何感情，如今带上顾倾城的感觉，倒有些千回百转的意味，循循飘进莫冰臣的耳朵中。
“为什么？”从小莫冰臣就习惯了尔虞我诈，心计较量，习惯了这般模样，自然与顾倾城的感觉大为不同，他甚至很欣赏这一次对战，毕竟人逢在世，他能遇到的让他为难的敌手，很少。
“说实话，我把从前的记忆都给了冷心，记不得曾经的时日都发生过什么。但我知道，曾经的我身边有很多人，也知道，那里要比这里轻松地多。”
“你不记得曾经的事了？”
“嗯。”顾倾城点点头，继而道，“除了关于……他的，剩下的都记不得了。”顾倾城原本想说，除了你，可话到嘴边又强咽了回去，他已经不记得她了，她何必非要扯上呢。
……
沉默了几分钟，莫冰臣再次开口道。
“你来这……当真是为了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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