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一边待着去,碍事。”陆安河用手肘拱了拱阿武。

贺武听话的站起身来,转了个弯,又紧挨着陆安河另一侧蹲了下来。

陆安河让这小子气的够呛,呲声道:“找打呢是不是,一边待着去!”

贺武嬉皮笑脸的站了起来,干脆直接趴在了陆安河背上,这一压似有千斤重,差点把陆安河按进河里。

“你这臭小子!没地方待了是不是!”陆安河一手拎着衣服,一手撑着地,勉强才稳住身形。

贺武用手肘勾住陆安河的脖子,将断了十指的手耷拉在陆安河胸前,果不其然,这个嘴上凶狠的家伙瞧见了他这双手,立马哑了嗓,任由他趴在他背上。

天色渐晚,夜色微凉,陆安河虽不壮硕,背脊却很暖,贺武趴在他背上昏昏欲睡,脸颊蹭在陆安河的颈子上,枕的陆安河热的像只熟透了的虾子。

贺武坏心眼的朝着陆安河的脖颈子吹了口气,惊得陆安河一个激灵,差点将他甩下来,“干什么,要趴着就老实趴着,再乱动把你扔进河里喂鱼。”

好不容易背着这么个累赘洗完了衣服,陆安河想站起身来回去,却发现阿武死赖在他身上不肯起来,只得反手一兜,揽住阿武的双腿,将他背在背上。

“真当自己还是只鸟呢?动不动就趴别人背上。”陆安河怕阿武趴的不稳,又将他向上托了托,“我可告诉你,就这一次,以后我可不背你了,多大的人了。”

从河边回到陆安河家中的路不过几步之遥,他却走的很慢很稳,生怕将背上的阿武掉下来。

贺武眯着眼,听着陆安河叨叨个不停,虽然陆安河性子上同他是凤欢笑的时候大有不同,但对他的好却始终如一。

“所以说,这正经爷们儿必须得娶个媳妇,有了媳妇,才会有人对你掏心掏肺的好,媳妇那就是女的,就是你们鸟类里面,母的那种,你明白了吗?”陆安河还在孜孜不倦的给阿武灌输做人的道理,见他没了反应,还掂了掂他,非看着他点了点才肯罢休。

“我呢,我也是个爷们儿,虽然我也对你好,但是这不一样,懂吗?”陆安河将阿武背进了家门,将他放在床上,替他换起了手上裹着的药。

这草药已经糊了三个时辰了,虽说糊上一天也没什么问题,但陆安河总是怕裹得久了会把阿武的手掌捂出痱子,总是不厌其烦的每过几个时辰就拆开一次,换上新药和新绷带再包好。

贺武看着陆安河专注的模样,嘴角忍不住的翘了起来,故意装出懵懂的模样摇了摇头,伸手拍了拍陆安河重新挂在胸口的玉珠子,用口型说道:“媳妇。”

阿武虽然没了舌头,但这两个字的口型太过简单,陆安河怎么会看不懂,羞得他手下一紧,差点把阿武疼晕过去。

他又是心疼,又是恼怒,三两下将阿武的伤口重新裹好,“再胡说八道就把你扔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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