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六猴和他爹二人眼窝深陷,声音嘶哑,像秋日里被风干了的腌菜,皮肤褶皱干瘪。
陆安河紧皱眉头,放下药箱伸手去探六猴的脉搏,六猴的手腕子如在冰窖里阵过一般,凉的惊人,还未等陆安河瞧出个所以然来,六猴的爹突然剧烈的抽搐起来,如被热油浇头的虾米,挣扎不休。
陆安河急忙从箱子里取出一段打磨光滑的木杆子,掐住六猴他爹的下巴,“快,来几个人帮我按着他,这么抽下去非咬了舌头不可。”
屋外围观的几个村民上前,帮着陆安河按住了六猴他爹,陆安河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六猴他爹的嘴掰开,将木杆子塞了进去,还险些被他咬着了手。
“陆生,这到底是啥病啊?”有村民不安的问道。
陆安河低头无语,又仔细替六猴把了把脉,“有谁知道他爷俩是什么时候发病的么?”
住在六猴隔壁的牛二哥应声道:“似乎是昨晚上回来就不大好,夜里好像两个人跑了一宿的茅厕,六猴还吐来着。”
陆安河叹了口气,“这病我现在瞧着也说不好,得再看几天的,我先回去开服药给他们先吃着,得留个人在这照顾他们。”
牛二拍着胸脯道:“放心吧陆生,有我呢,我看着他俩,错不了的。”
陆安河知道牛二哥向来行事稳当,也就放下心来,他看了眼拉他过来的二狗他娘,嘱咐道:“叫他们围着的人都散了吧,这病怕是不太好,不要将病气过出去才好。”
二狗他娘点点头,出去将围观的人都劝走了,她独自站在院子里等着陆安河出来。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