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武!”陆安河一个激灵从床上坐了起来,突然被噩梦惊醒,一颗心咚咚乱跳。
他捂着心口坐了一会,才缓了过来,梦里梦见了什么他已然忘得一干二净,只有那份心悸的感觉让他刻骨铭心。
待凉风一吹,他才发现竟出了一身的燥汗,如今坐的久了,汗还未落净,床上又少了床被子,冻得他连打了几个喷嚏。
他揉了揉鼻子,翻身下了床,扒开了昨个为怪鸟絮的暖窝,发现它还在里面安睡。
“你这狗东西,倒是睡的安稳,平白冻着了我。”陆安河小声嘀咕了两句,话说的倒是狠厉,手上的动作却越发轻盈,小心的又将怪鸟盖了起来。
陆安河正打算继续收拾昨日从山上采回来的药草,突然门外传来了一阵急促的叫门声,“陆生!你在家不?!可是不好喽,六猴家出大事喽!”
陆安河赶忙出去将院门打开,发现前来报信的是二狗子的亲娘,“怎么回事,出什么事了?”
二狗他娘面色惨白,似有什么事欲言又止,东张西望了半天,还是没敢说出来,一跺脚咬牙道:“你跟我去六猴家看看就知道了,快走快走。”
“哎,等我拿上药箱子。”陆安河是附近几个村里唯一懂些医术的人,平时村子里的人有些头疼脑热,小病小灾的都会找他来讨些药吃。
他爹娘死的早,就给他留下了这么一屋子的医书,好在他天生是吃这碗饭的料,靠着为数不多的记忆和奋力苦读,如今倒也算是有些个本事。
他小时候是在村里吃百家饭长大的,长大了当了土郎中,给村里人看病抓药,也不收人家诊金,平时还帮着庄户们带带孩子,教他们识文断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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