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陆安河也不愿和六猴他爹撕破脸,应付道:“我知道了,我这就将它埋了,您放心吧,交给我办就是了。”
“唉,这可不能埋,得烧了,烧的透透的才行。”六猴他爹听说陆安河要把这怪鸟埋进地里,可是不干了,“你瞧这鸟,黑兮兮的,怪里怪气,说不定就是那神神故事里的瘟鸟嘞,这要是埋进地里,非要闹起瘟病不可。”
“好,一会我就烧了它。”陆安河心中不信,从未听说过死鸟能引来瘟病的,可是又不好明着和六猴他爹顶着说,便先假装应下。
六猴他爹催了几催,见陆安河嘴上答应,就是站着不动,也不好再纠缠下去,带着六猴一步一回头的走了。
陆安河见六猴他们爷两个走远了,这才松了口气,抱着怪鸟回到了屋里,将它放在木桌上。
“唉,怪可怜的,怎么偏偏就被打中了脑袋呢。”陆安河伸手摸了摸怪鸟的尸身,鸟尸还未僵硬,竟还有些余温。
他突然想起来因阿宝他们捣乱,还有草药放在捣药钵里没有收拾,又匆匆忙忙跑去收拾那些草药,却没有发现那只怪鸟在他离开后,居然轻微的抽搐了几下,挣扎着站了起来。
等他将草药都收拾好,已是月上柳梢头之时了,他轻锤了几下自己的肩膀,松快了下筋骨,打算拿上药铲子,去屋外的杏树下挖个土坑,将怪鸟埋下去。
虽说六猴他爹千叮咛万株,叫他千万将这怪鸟烧了,可是陆安河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想这么做。
照理说他并不是杠头脾气的人,从来都是奉行听人劝吃饱饭的原则行事,可在这怪鸟的事上,他就死轴了起来,怎么也不舍得将它烧掉。
“若他真是只瘟鸟可怎么办呢。”陆安河一边蹲在大杏树下挖着坑,一边自言自语,“呸呸呸,子不语怪力乱神,这世上哪有什么妖怪。”
待他挖好了坑,这才返回屋中,去搬那怪鸟的尸身,却发现桌上空无一物,鸟尸居然不翼而飞了!
正在他纳闷的时候,有声音从房梁上传来,噗噗啦啦的不知是什么东西,陆安河抬头望屋顶望去,正对上一双腥红色的鸟眼,吓得他连连倒退了几步,被摞在地上装草药的箩筐绊个正着,叽里咕噜跌倒在地。
“你!你!”陆安河被吓得结结巴巴了半天,也没你出来个什么。
那怪鸟从房梁上跳了下来,歪着头看着陆安河,不知为什么,虽然陆安河并不认为怪鸟会拥有人类的感情,可还是从这只怪鸟身上看出鄙视的神情。
“啊,你个狗东西,敢鄙视老子。”陆安河看清了原来是那只怪鸟,心中的惧意立散,他盘膝坐在地上,一拍大腿,“说!你是想被红烧,还是想被清蒸,来来来,往左走一步就是红烧,往右走一步就是清蒸,买定离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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