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吃冻笋,不喜方正端庄馆阁体。
一样的错字。
慕诽一直写的是簪花小楷,知道她喜赵先生的字的人寥寥无几,除了两个贴身丫鬟,连他也是不经意发现的。
写错的字或是不好的,定时都会让丫头处理,可对于习赵先生的字她却舍不得毁。
她不常写但写的时候神采奕奕的脸上似染了花汁,眼底里都是笑。
近五年来她再也没写过那样的字,也没在露出能点亮屋子般的笑。
然而今日他在一个长于乡野的女子身上再次见到一样明媚的笑。
他一路抱着君拂颜慢行,深邃的眼眸深不见底,如同深海的漩涡。走过李芜的身边,李芜才松开白芍。
失去支撑的白芍瘫软的摔下,武蕴及时的接住她。顿时白芍又张牙舞爪的要打人。
几个侍卫明晃晃的刀举起,她顿时没了声,扭头去寻武蕴。
哭噎道:“那登徒子占小姐的便宜,你怎么还站这儿?”
武蕴拂了拂鸽子洁白的羽毛。
李芜看了过来,眼睛眯起打量着他怀中的鸽子,道:“五儿姑娘这是做什么?”
鸽子发出‘咕咕’的叫声,武蕴伸出手拿开白芍一直捏他的小手,一脸馋像,“鸽子补身体,我瞧着这府里的鸽子多就抓了一只,想必知府大人不会这样小气的与我计……较的。”
腰上又是一疼,他抽了口气说完,直接将白芍的手捂在手心。
抓住了一只还有一只,白芍不屈不挠的继续掐。
都什么时候这个武蕴平日里不着边际也就算了,眼看着小姐就要被一个男子抱进屋子了,他还不慌不慢的和人聊天吃鸽子。
这个浪荡子脑子锈透了吧!
她使尽全力的去掐,武蕴吃痛的去抓她的手。手上一松鸽子咕咕两声飞了。
李芜一个眼神,一个侍卫追了出去。
到嘴的鸽子飞了,武蕴可惜的瞧了一眼。
没好气的道:“别闹腾了。”
“你……你还是人吗?”白芍气的发抖,指着他鼻子骂道:“小姐都被人带走了,你还想着吃。”
“那你不也一直在这儿挠我,和我有什么区别?”
“……”白芍一时无语,转头一看,小姐已经没了影子。
她一路跑着回到歇息的院子,门窗紧管,孤男寡女独处一室。
传出去还不得被人用唾沫星子淹死。
目光转了一圈,素手拔起一颗杜鹃花树,手足并用的横扫过去。
武蕴扶额,这丫头发起疯来真是难办。
屋外乱作一团,君拂颜不舒服的蹙了蹙眉。
嘴上嘀咕了一句什么,程肃没听清。将她不安分的扯了的被子拉好。
天气热的如蒸炉,君拂颜本就热的难受,这会子讨厌的被子不停的蹭上来。
她身子一扭,再次将被子掀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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