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和的黄总猥亵秦雨微未遂,被秦雨微打伤了,现在还在医院躺着没醒,极有可能成为植物人,一级伤残,等黄夫人上诉,秦雨微就是防卫过当,是要坐牢的。我晚上听张律说,黄夫人找他过去了解情况了。大概明天,法院的传票就到秦雨微手里了。”
贺靳琛轻晃了晃杯子,眸色很深,轻嗤道,“跟我有什么关系?这不应该是周时晏该管的事吗?”
顾霖愣住,“你这是真话?”
他以为贺靳琛对秦雨微不一样呢。
以至于晚上听张律说完后,边火急火燎来找贺靳琛。
没想到,秦雨微不过尔尔。
倒显得他闲的蛋疼,皇上不急太监急。
“行,我有数了。”顾霖沉默了两秒,没忍住提了嘴,“那个黄夫人也是心黑,托关系让警局的人为难秦雨微,唉,秦雨微这次算是踢到铁板了。”
顾霖没再说多,走之前,顺手拿了贺靳琛一包烟。
贺靳琛自始至终都古井无波,端着咖啡上楼,忙工作,开完跨国会议后,已经凌晨一点了。
他下楼在冰箱拿了瓶冰水。
倏然看到隔层里放着的一块奶油蛋糕——
这是一个多月前,秦雨微送他的。
一直放在这儿。
贺靳琛盯着那雪白的奶油,眼里覆满晦暗情绪。
而后砰的一声关上冰箱门。
-
周时晏用尽一切关系,跟林局长见了面。
然而对方刚正不阿,周时晏没一点办法。
“林叔,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了吗?”
周时晏一个大男人在这一刻也红了眼。
他不敢想象,如果秦雨微真的坐了牢,以后该怎么办,这就成了一道坎,不是谁都能过去的。
林局长跟周家或多或少有点亲情在,也算是看着周时晏长大的,一直以来看到他都是风光无限、凌厉决绝,哪里见过他这副落魄模样。
不由心软了几分。
林局长端起茶杯拨了拨上面的茶叶,抿了口,“也不是没有办法,就是看你敢不敢用了……”
周时晏激动难耐,“只要能救秦雨微出来,要我怎样都行!我都可以做的!”
林局长点到即止,“给秦雨微开张精神证明。”
周时晏惊骇。
林局长淡淡道,“这可以帮她免去牢狱之灾,但她下辈子恐怕得在精神病院待一辈子了。”
“你慎重考虑,问问她的意见。”他看了眼时间,随后从座椅上起身,路过周时晏时,拍了拍他的肩膀。
静寂的雅间里,周时晏枯坐了几个小时。
苍凉又绝望。
眼下好像只有这个办法了。
再犹豫,一切都来不及了。
时针转到十一时,
周时晏猛的起身,捞起椅子上的外套,大步流星离开。
-
同一片夜色下。
医院迎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黄夫人目眦欲裂的看着座椅上矜贵的男人。
咬牙切齿,“贺靳琛,你好卑鄙!”
男人只是淡淡牵唇,“是你们做事不干净,怎么能怪我呢?”
黄夫人心口剧烈起伏,怒不可遏,“你死了这条心,我不会撤诉的!秦雨微害了我老公,我是绝对不会放过她的!”
贺靳琛指腹在扶手上轻轻敲了几下,在空荡的病房如同催命的魔音,黄夫人受不了这样的压迫感。
“是吗?那就不好意思了,你和黄总贪污受贿的证据明天就会送到市检察机关,至于要蹲几年牢,到时候自有定夺,不过我想,一定比秦雨微在里面待得时间要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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