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东北的一个偏远山村,四周环绕着连绵起伏的山脉和幽森茂密的森林,夜幕降临时,各种阴森的声响从黑暗中传来,让人心惊胆颤。这里有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神秘传说,关于马家。据说,马家世代都有着与灵异世界沟通的独特能力,能够驱邪捉鬼,扞卫一方的安宁。然而,这种超凡的能力并非天赐的福祉,而是伴随着沉重的代价,马家的人往往命运多舛,鲜有人能得享善终。
村里有个叫李福的年轻人,他生性大胆且好奇心旺盛,但却对马家的传说嗤之以鼻,认定那不过是老一辈人用来恫吓小孩的荒诞故事。
一个寒冷的冬夜,寒风如恶鬼般呼啸,李福从邻村喝酒归来。月色昏暗得如同被墨汁浸染,路上一个人影也没有,只有他那摇摇晃晃的身影在寒风中独行。当他经过一片树林时,突然听到了一阵阴森的哭声,那哭声时高时低,仿佛被撕裂的绸缎,在寂静的夜晚显得格外凄厉。
李福吓了一跳,酒顿时醒了几分。他壮着胆子朝着哭声的方向走去,每走一步,心跳就愈发急速。只见一个穿着白色衣裙的女子背对着他站在一棵树下,她的身影在风中显得飘忽不定。
李福轻声问道:“姑娘,你为何在此哭泣?”
女子缓缓转过身来,她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双眼空洞得如同深不见底的黑洞,嘴唇青紫,嘴里还念念有词,那声音仿佛来自地狱的低语。李福顿时感到一阵寒意从脚底升起,迅速蔓延至全身,每一个毛孔都在收缩。
女子突然伸出双手,那双手苍白如纸,指甲尖锐如钩,朝着李福扑了过来。她的动作迅猛如闪电,李福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惊恐的尖叫,便转身拼命逃跑。
他的呼吸急促得像拉风箱,耳边只有自己的脚步声和心跳声。树枝在他脸上划过,带来阵阵刺痛,但他全然不顾,一直跑回了村子。
回到家后,李福一头栽倒在床上,随即发起了高烧,整个人陷入了昏迷不醒的状态。他的嘴里不断念叨着一些听不懂的话语,身体不停地抽搐,仿佛被无形的力量控制着。
家人请来了村里的医生,医生们用尽了各种方法,却都束手无策。这时,村里一位饱经风霜的老人颤抖着说:“这孩子可能是撞邪了,得请马家的人来看看。”
李福的家人无奈之下,只好去请马家的传人——马二爷。马二爷年过半百,面容严肃,眼神中透着一股神秘而凌厉的力量。他的额头上刻着深深的皱纹,仿佛每一道都承载着与邪恶斗争的沧桑。
马二爷来到李福家,刚踏进房门,就感觉到一股浓重的阴气。他看了看昏迷中的李福,然后在屋子里转了一圈,脸色愈发凝重地说道:“这孩子是被一个女鬼缠上了,那女鬼怨念极深,不好对付。”
李福的家人听了,吓得脸色苍白如纸,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马二爷让他们准备一些香烛和黄纸,然后自己在院子里设了一个法坛。
夜晚来临,寒风凛冽,吹得法坛上的烛光摇曳不定。马二爷身穿道袍,手持桃木剑,开始做法。他口中念念有词,那声音低沉而急促,仿佛在与另一个世界的力量交流。脚下踏着奇怪而神秘的步伐,每一步都像是踩在生死的边缘。
突然,天空中响起了一阵惊雷,震耳欲聋,一道闪电划过夜空,瞬间将院子照得如同白昼。院子里的气氛变得越发阴森恐怖,仿佛有无数双眼睛在黑暗中窥视着。马二爷的脸色也越来越凝重,汗水从他的额头不断滴落,在地上形成一滩水渍。
就在这时,那个女鬼出现在了法坛前。她的头发如狂蛇般飞舞,眼神凶狠得能喷出火来,嘴里发出一阵尖锐得能刺破耳膜的叫声。周围的空气仿佛都被这叫声冻结,让人无法呼吸。
马二爷毫不畏惧,举起桃木剑就向女鬼刺去。女鬼灵活地躲避着,她的身影如同鬼魅,瞬间出现在马二爷的身后,伸出双手试图攻击他。马二爷迅速转身,与女鬼展开了一场激烈的搏斗。
李福的家人在一旁吓得瑟瑟发抖,不敢出声,眼睛紧紧地闭着,生怕看到什么可怕的景象。
经过一番苦战,马二爷终于找到了女鬼的破绽,用一张黄符贴在了她的额头上。女鬼顿时动弹不得,发出一阵痛苦的嚎叫声,那声音仿佛能将人的灵魂撕裂。
马二爷口中念起咒语,女鬼的身体渐渐化作一缕青烟消失了。然而,事情并没有就此结束。
几天后的一个晚上,李福再次陷入了昏迷,而且这次他的脸上出现了一道道诡异的黑色纹路,仿佛被诅咒了一般。马二爷得知后,觉得事情不对劲,决定深入调查。
他再次来到了李福遇到女鬼的那片树林,这里的阴气比之前更重了,仿佛能将人的骨髓都冻住。在树林的深处,马二爷找到了一座破旧的庙宇。
庙宇的大门紧闭,但从里面散发出来的邪恶气息让人不寒而栗。马二爷推开大门,“吱呀”的声音在寂静中显得格外刺耳。庙宇里供奉着一尊不知名的神像,神像的脸上布满了灰尘和蜘蛛网,眼睛里闪烁着诡异的红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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