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边还没有派出最高火力和王牌的德米安和朱尼尔。 如果是 5 对 5 的团队战,我们就能展示真正的实力了。

‘话说回来,德斯克·布林格的规格真是离谱 … … . ’ 显然效率不高,消耗也快。

但作为基础的肉体耐久度和魔力大小本来就是离谱的水平。 一天两天的战斗能消耗完吗?

‘需要重新审视 PVP 战术。’ 正想着这些,“主啊啊啊啊!”

鲁卡斯从昏迷中醒来,突然跑过来跪在我面前,把头磕在地上。 “请杀了我吧-!”

哎呀,我就知道会这样。

我笑着拍了拍鲁卡斯的肩膀。“打得好,鲁卡斯。别这样,起来吧。”

“是啊!大叔!大叔打得最好了,如果他要我杀了他,那我该怎么办?”伊班杰琳也帮着安慰鲁卡斯。 “来,这是第二名的奖牌和装备全套制作权!哇~说实话,我觉得这个比第一名奖品好多了?”

“……。”

鲁卡斯接过伊班杰琳递来的第二名奖牌和奖品券,默默地看着。“……呜。” “呜?”

“呜啊啊啊啊。”

开始发出像熊一样的声音……?

鲁卡斯委屈地呜呜叫着。伊班杰琳瞪大眼睛看着他,喃喃自语。 “啊,哭了。”

我吓了一跳,冷汗直流。“呃?这是在哭吗?”

“好像是在哭?看!这双充满悲伤的眼睛!啊!眼泪也开始流出来了-!” “呜啊啊啊啊。”

在伊班杰琳的现场直播之后,鲁卡斯一脸失去全世界的表情,瘫坐在地上,呜啊啊啊啊地委屈地嚎叫着。 不是真的在哭吧!

“我只是想得到主人的夸奖。我只是尽力了……。”鲁卡斯一脸委屈,捶着自己的胸口。

“可是用了兽化就被打了耳光。之后就一直不让我护卫。呜啊啊啊啊。”“不是打了耳光是因为担心你……不 让你护卫是因为你的伤还没好……。”“呜啊啊啊啊。”

鲁卡斯捶完自己的胸口,又开始捶地痛哭。

“所以本来计划是拿第一名和荣誉骑士的位置,自然和解的。呜啊啊啊啊。我输了。全完了。全完 了……。”

我冷汗直流。

原本像钢铁一样坚强的家伙现在这样委屈地哭(?),真是让人不知所措。什么,什么啊。该怎么办? 这时,伊班杰琳戳了戳我的侧腰。

“你在干什么,前辈!鲁卡斯大叔在哭啊!快道歉!”“呃?我该道歉吗?” “为什么要打大叔?他都这么大了,用说的也能听懂啊!”

不是,虽然是这样……但毕竟二十二岁了,不该体罚……不是,体罚本来就不该分年龄……虽然是这 样……。

“不是作为领主或司令,而是作为亲密的朋友!先道个歉吧!” “呃,嗯 … …” “来,跟着说。对不起!”

我跟着伊班杰琳开口了。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对 … …“疯子,是你先用了野兽化的!” “啊,真的!” “呜呜呜呜呜!”

我一发出嘎嘎声,伊班杰琳就拍了拍自己的额头,而鲁卡斯则哭得更伤心了。

***

“让您看到这副丑态,真是抱歉,主公……。” 鲁卡斯一边吸着鼻涕一边道歉。我挥了挥手。

“没事,兄弟。我才该为那时过激的行为道歉。其实根本没必要动手的。” “呜咽……不是的。是我先犯了主君禁止的事……。” 领主宅邸。会客厅。 久违的五人主队全员聚在一起,享用晚餐,品尝点心,还各自举杯畅饮。 我和鲁卡斯戏剧性地和解了,这多亏了伊班杰琳在一旁劝慰和安抚。

“前辈您有时会在奇怪的地方卡住呢。因为是司令官,所以难以先道歉。”

用吸管啜饮着果汁,伊班杰琳疑惑地歪了歪头。我则啜饮着装有冰冷威士忌的杯子,回应道。 “喂,这是在军队这个体系里给予的惩罚,如果我先道歉,那成什么样子了?”

“形状有什么问题?朋友之间和解才是关键。非要讲究形式,以后会后悔的,不是吗?” 总之,承认鲁卡斯在最近战斗中的功绩,并用它来抵消兽化的过失。

对于过度惩罚,我以个人身份向鲁卡斯道歉,而非前线指挥官。尽管繁琐,但我们之间的争执得以弥合。 我们轮流观察着彼此,德米安尴尬地笑着问道:“呃,那明天大家能一起玩吗?”

“明天好像会很有趣……” 朱尼尔在德米安旁边接话道。

从温特塞尔山顶取回新特拉山草药的朱尼尔,将它紧紧压入烟斗中,随后吞云吐雾,烟雾缭绕。 “最后一天说是舞蹈节呢。感觉会有很多有趣的事情。殿下也要参加……?”

啊,对了。明天是舞蹈节 … …。

被迫参加的我,紧紧握住摇摇欲坠的额头,将剩下的酒一饮而尽。难道现在还要在大家面前跳舞吗! 他们任由我独自一人,其他队员们却自顾自地开始讨论明天要做什么、玩什么。你们随意吧 … …

‘嗯?’

那时,我抬头望向窗外,眉头不由得紧锁起来。

是错觉吗?窗外似乎有什么模糊的东西在晃动。我从沙发上起身,走到窗边打开窗户,“咦?!” 发现孤独伫立的德斯克·布莱克,我探头一看,他吓得肩膀一颤。

不,你怎么会在这里。我冷汗直冒地问道:“……在这里做什么?”

德斯克·布林格紧贴着客厅的窗户,正盯着我们五个人吃零食和饮料的场景。 又不是卖火柴的小女孩,干嘛要在圣诞节这天,偷窥别人家窗外的幸福景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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