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子谦冰冷的脸色变得又黑又臭,将眼中的不悦掩去,出声道,
“如此便让人将它带来,给赵天师瞧一瞧。”
苏媞还真是空有美貌,胸无点墨!
没有清韵一点的礼仪、识大体。
还好掌凤印的,是他的清韵,若是让苏媞得了权,不得无法无天,将他这个皇帝踩在脚下,还不自知她做错了什么。
偶尔的高傲冷漠,他能接受,但一直这样,就算她是天下第一美人,也让他不喜。
苏媞可没管他要怎么想,淡漠地看了一眼赵其书,
“赵天师想看,随本宫去来仪宫看便是,陛下,你觉得呢?”
贺子谦对苏媞从昨天的一眼惊艳中,变成现在的讨厌,看都没看苏媞一眼,便对赵其书说道,
“其书,你随她走一趟吧。”
赵其书恭敬地拱手应下。
苏媞转身便走,那目中无人的姿态,看得贺子谦心中一梗。
……
赵其书跟在苏媞的右后侧,双眼在她的身上游移。
这回不是探查,纯纯就是色眯眯的目光。
苏媞猛然回头目光坦荡,含笑看着赵其书直言道,
“赵天师平时也是这样看别人家的妻子吗?”
赵其书像是被雷劈了一样,愣在原地,反应过来后,尴尬地抬手摸了摸头,
“娘娘看错了,在下没有看你。”
苏媞抬步,审视地绕着他转了一圈,赵其书心中有鬼,被她看得汗流浃背。
刚想对她发作时,苏媞突然轻笑一声,
“看起来你比陛下还俊俏几分,可有妻儿?”
赵其书一下就将怒气吞下,拱手道,
“回娘娘,在下暂且孤身一人。”
这位美人皇后的胆大包天,刚才他在御书房就见识过了。
在皇帝面前,她都敢给脸色看,那私底下,只会更加肆意妄为。
苏媞点头,话锋又是一转,
“本宫瞧着你脸上脖子上的伤似女子所为,没有妻儿,你不会玩得很花吧?”
话落,苏媞嫌弃地捂唇离他远了些。
赵其书刚回暖的面色又变得一冷。
他以为这个女人这样问他是要给他们介绍京城的千金贵女,结果又是如此的真诚,不按常理出牌。
她是不是精分?
“回娘娘,在下是捉妖师,身上的伤是妖物所为。”
说起伤,赵其书怒火攻心,昨夜那畜牲竟敢上门寻仇!
让他再次碰到它,定将它剥皮抽筋,炭烤狐狸!
刚以为苏媞会夸他安慰他时,苏媞又远离了他三步远,
“赵天师,听说被动物所伤会得狂犬病,药石无医,你可要千万小心,那病一旦发作,短期内即可毙命!”
赵其书心中一慌,眉头紧皱,
“娘娘,在下行走江湖多年,从未听说过此病,你可莫要引起恐慌。”
见他着急,苏媞担忧地道,
“我听父亲说起过,那时他外派离京,在管辖的一个小村庄里发生的此事,那人不出十日便死了。”
“被抓伤三日后,那人先是浑身发热,怕风,食欲不振,精神不佳,后面双眼发红,咽喉疼痛难忍,最后口吐白沫而死。”
听着她的话,赵其书不疑有他,苏家二爷早年确实是外派官员,五年前才调回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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