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宫紫商对金繁的了解,这种可能微乎其微,不会发生。

金繁将宫子羽看的比他自己的命都要重,这一点没有人比宫紫商更清楚。

女客院落的云为衫,见到了宫门上空的风云聚变和大大的一个“罚”字。

第一次看到天罚,天神显灵。

即使她经历过残忍血腥杀戮不断的训练,天神都没有在无锋降下罪罚。

宫门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苍天会亲下 法旨,责罚宫门。

难道宫门是比无锋更邪恶的存在,还是那些全部为宫门特制唬人的障眼法。云为衫心中思量。

那她还要不要去杀了上官浅灭口。

不行,她必须出去探查一番。

云为衫在房间一刻也待不下去,穿戴整齐下了楼。

远在羽宫的上官浅不再想着撩拨宫子羽,将宫子羽当成留在宫门的备选。

她有了更万全的倚仗。

宫唤羽回到自己的院落,听金科说了宫门近日所发生的一切事物。

宫唤羽也从金科那里了解到,居住在羽宫养伤的上官浅是孤山派的遗孤。

知道自己还有亲人留存在世,宫唤羽激动万分。

他从不承认自己是宫门的血脉,认为宫门的血是冷的、是脏的。

宫门的血肉中裹着他父母的惨死和仇怨。

宫唤羽认为,如果不是宫门对孤山派的求援的冷眼旁观,见死不救,他父母便不会冒着必死的决心,独身前往孤山派救援,落得尸骨无存的下场。

“你真的是孤山派的遗孤。”

上官浅对于贸贸然闯进自己房间的宫唤羽十分警惕,“你想干嘛,女子的房间是你可以随随便便闯入的,你们宫门就是这样不尊重宫门盟友和待选新娘的。”

“上官姑娘,你不要慌张,我没有恶意,只想问你是不是孤山派遗孤。”宫唤羽温声安抚,耐心地又询问了一遍。

宫唤羽的性格看似温和,实则最是桀骜,暗底的阴郁终年不散,好似随时可能做出丧心病狂,出人意料的事。

“我不知道你的询问是什么意思,但我确是孤山派掌门之女独孤浅。”上官浅眸色认真,手上暗藏招式,身体紧绷防备。

任何女子对于突然出现在房间的男人,都会露出本能的防备,刺客也不例外。

宫唤羽深深地看了一眼上官浅,想从上官浅身上找寻一点表妹小时候的影子。

然而岁月无情,湮灭了所有童年的容颜。

宫唤羽对上官浅的身体产生了怀疑,“你将自己的胎记给我看一下。”

上官浅碍于宫唤羽宫门少主的身份,只好捋顺身后的鬓发,将其拨到前面,露出后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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