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两个小年轻听得津津有味。
严退之表现出了极大的诚意,蒲家祥也就敞开来说了,其实他还有想法,他们被困在孤岛上六年多了,是时候带着孩子出去博条路了,接触下来,自承出自新安镇的严退之他们给老蒲的印象很好。
按蒲家祥的说法,灾变在一个四面是江海,只有一条桥一个隧道通往外面的孤岛上,灾难发生对所有人都是致命的。
当少数人被感染的时候,大家还是能制服感染者的,岛上的人分了两个大的群体,原住村民和船厂工人。
原住村民的数量远少于船厂工人。灾变开始时,原住村民活下的比率要高于船厂工人。
蒲家祥事后从其他幸存者处听到的说法,船厂工人中开始出现感染者,没有一开始就被击毙,大家把感染者控制起来,便这是灾难快速蔓延的开始。
如果一开始把感染者击毙,病毒传染速度没那么快,很多人可能会在接触少病毒的过程中形成抗体,只要不直接被丧尸咬死,就能成为幸存者。
可惜当时处理感染者的人心软,直接导致病毒感染者的数量呈爆发式增长,船厂只有不到三分之一的人是被丧尸咬死的,大部分人都直接被感染,成了丧尸。
一小部分人没死,逃了出来,包括前面两个当时在船厂子弟学校读书的孩子,那时他们也就十多岁,和现在的余小静一般大。
这些人和外面幸存下来的村民汇合,开始了艰难的求生路。
当时幸存者有上千人,十几万人口的岛屿啊,幸存者只有上千万。
好在船厂逃出来的幸存者大部分手里有枪,他们能逃出来本身也是因为脑子转得快,及时从船长安保部门弄到枪,又因为为了弄枪汇集在一起,互相照应才出得来的。
蒲家祥说,当时符奕文他们是由一个男老师带着的,有十几个孩子呢。
那男老师把孩子们带出来后,想着自己在家的孩子,把这些学生托付给蒲家祥后,直接翻墙回了船厂厂区,想穿过厂区回生活区找自己的家人。
“他翻墙后就几分钟吧,我就听到了他的叫声,后来没声息了。我当时也不能拦他,是吧,他想自己的老婆孩子这正常,我们不能拦他是吧,能帮他照顾这些学生就做到位了,是吧。”
这一声声“是吧”听得出来蒲家祥心里的拧巴,他肯定在责怪自己当时没拦住这个老师。
严退之:“蒲叔,你是男人,所以那个老师把学生托付给你,你现在还在照顾着呢。
我是男人,所以我知道我应该到北边去,办件事,办件对大家都有好处的事,我就去了。
那老师,他也是男人,所以啊,灾变出来,他能把学生们送出来,没有第一时间去找自己的老婆孩子,他就是在两个都要负的责任中选择了一个,但他心里有愧啊,做为男人,他选择了回去,或者说选择了死,死在和自己孩子一处,他是不是主里就顺畅了?这是不是我们男人该做的?
所以蒲叔啊,我看得出来你心里愧疚,但你愧疚个毛啊,他是男人,他回去陪老婆孩子了,这世道,活着又怎么样,能陪老婆孩子是多好的事啊,你要替他高兴,替你现在带着的孩子高兴。”他一边开着枪漫不经心地说着,还用下巴点点符奕文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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