毋丘俭文钦起兵
寿春城内,气氛凝重而又透着一股决然之气。毋丘俭身着战甲,那战甲上的纹路仿佛都在诉说着他此刻的坚毅与决心,他站在议事厅中,目光如炬,扫视着在场的将领们,大声说道:“诸位,司马师废帝之举,实乃大逆不道,我等身为大魏臣子,怎能眼睁睁看着他这般篡权夺位,今日我决意起兵,讨伐这逆臣,恢复大魏正统,大家可愿随我一同前往?”
众将领听闻,纷纷热血沸腾,齐声高呼:“愿随将军,讨伐逆贼!”那声音在厅内回荡,犹如雷鸣,彰显着他们的愤慨与斗志。
扬州刺史文钦也在一旁,他握紧拳头,眼中满是怒火,说道:“毋丘将军说得对,司马师狼子野心,早就该有人站出来收拾他了,我文钦定当与将军并肩作战,不除司马师,誓不罢休!”
文钦之子文鸯,年方弱冠,却生得身姿矫健,英气不凡。他站在父亲身后,目光炯炯有神,透着一股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劲儿,心中想着:“终于有机会可以在这乱世之中大展身手,为大魏尽忠了,我定要让世人都知晓我的厉害。”他上前一步,抱拳行礼,对毋丘俭和文钦说道:“父亲,毋丘将军,我愿做先锋,冲在最前面,定要杀得那司马师的军队片甲不留!”文钦看着儿子这般英勇无畏的模样,欣慰地点点头,说道:“好儿子,有你这份勇气,为父相信你定能立下大功,只是那司马师也并非好对付的,你千万要小心啊。”
司马师出兵应对
司马师在京城得知毋丘俭和文钦起兵的消息后,先是一惊,随后脸色变得阴沉无比,他冷哼一声,说道:“毋丘俭、文钦,你们好大的胆子,竟敢起兵造反,真是自寻死路,我定要让你们知道与我作对的下场!”
他立刻召集麾下的将领,点齐兵马,准备出征。司马师坐在马背上,身披黑色的战甲,那战甲在阳光下泛着冷硬的光泽,仿佛他此刻冰冷的神情一般。他手握着缰绳,用力一拉,战马长嘶一声,四蹄扬起,带着大军朝着寿春的方向疾驰而去。
大军行进在路上,扬起一路尘土,那马蹄声“哒哒哒”地响个不停,好似敲响的战鼓,透着一股肃杀之气。司马师心中虽对毋丘俭和文钦的起兵有些意外,但他自恃兵力雄厚,又有诸多能征善战的将领,并未太过担忧,想着只要大军一到,便能轻易将叛军剿灭。
文鸯单骑冲阵
两军终于在一处平原上相遇,对峙起来。司马师的军队阵容庞大,一眼望去,犹如一片黑色的海洋,那密密麻麻的士兵和飘扬的军旗,让人看了心生畏惧。
文鸯却毫无惧色,他骑在一匹白色的战马上,那战马身姿矫健,通身雪白,宛如冬日里的一抹纯净的雪。文鸯身着银色的铠甲,头戴红缨盔,手中紧握一杆长枪,枪尖在阳光下闪烁着寒芒,好似一条灵动的银蛇,随时准备出击。
他看着对面的敌军,心中涌起一股豪情壮志,对身旁的父亲文钦说道:“父亲,看我先去冲一冲他们的阵势,杀杀他们的锐气!”说罢,不等文钦回应,便大喝一声,双腿一夹马腹,那战马如离弦之箭一般,朝着司马师的大军冲了过去。
文鸯的速度极快,带起一阵“呼呼”的风声,他冲入敌军阵中,长枪挥舞得虎虎生威,每一次挥动,都带起一片血花,那枪尖所到之处,魏军士兵纷纷倒下,惨叫连连。他时而向左,时而向右,那灵活的走位,让魏军士兵根本来不及反应,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在阵中横冲直撞,如入无人之境。
司马师在后方看到这一幕,瞪大了眼睛,心中暗自惊叹:“这少年竟如此勇猛,真是不可小觑啊!”他赶忙下令士兵们围堵文鸯,可文鸯却丝毫不惧,越战越勇,那气势仿佛要将这千军万马都踏于脚下。
吓退追兵之景
文鸯在敌军阵中来回冲杀了几个回合后,见魏军被自己搅得大乱,心中想着要再给他们来个下马威,好让他们不敢轻易追击。
他突然掉转马头,朝着魏军的后方冲去,那速度更快了,好似一道白色的闪电划过黑色的海洋。魏军士兵们见状,以为他要突围而去,纷纷朝着他围堵过来,可文鸯冲到一处后,又猛地勒住缰绳,战马长嘶一声停下,文鸯转身,再次朝着魏军冲了回来。
他一边冲,一边大声呼喊着,那声音如洪钟大吕,在战场上回荡:“司马师的鼠辈们,有胆的就来与我一战啊,你们这群乌合之众,根本不是我的对手!”说罢,手中长枪再次挥舞起来,朝着魏军又是一阵猛刺猛砍。魏军士兵们被他这气势吓得纷纷后退,那原本整齐的阵型瞬间乱了套,你推我搡,狼狈不堪。
司马师见状,气得脸色铁青,大声呵斥道:“都给我稳住,不许后退,追上去,杀了他!”可士兵们早已被文鸯的勇猛吓得胆寒,哪里还敢上前,只是在原地踌躇着,眼睁睁地看着文鸯又在阵中冲杀了一番后,从容地朝着己方阵营奔回。
这一番折腾,司马师的大军士气大受打击,那原本高昂的斗志仿佛被一盆冷水浇灭了一般,而文鸯单骑退雄兵的事迹,也瞬间在两军之间传开了,蜀汉和东吴听闻后,也都对这位少年英雄刮目相看。
司马师惊疾复发
司马师本就患有眼疾,平日里时常被病痛折磨,此次看到文鸯如此勇猛,又气又惊,那情绪的剧烈波动,让他的旧疾一下子就复发了。
他只觉得眼前一阵发黑,脑袋嗡嗡作响,疼痛难忍,双手紧紧捂住眼睛,身体也跟着剧烈颤抖起来。身边的将领们见状,赶忙围了过来,关切地问道:“都督,您这是怎么了?”司马师咬着牙,艰难地说道:“快……扶我回营……”
回到营帐后,司马师的病情愈发严重,他躺在床上,脸色惨白如纸,豆大的汗珠不停地从额头滚落,浸湿了枕头。军医们在一旁忙前忙后,可却也束手无策,只能看着司马师在病痛中苦苦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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