鉴于目前形势,为避免节外生枝,订婚仪式并没有太招摇,只请了最亲近的家人和朋友。
只是徐柔安在比赛,武潇公干,史雅卉便秘不想来,还是颇有些遗憾。
在这个特别的日子里,我们的订婚宴简单而温馨,虽只有两桌人我却非常开心和满足。
曾几何时,我从未敢奢望自己真能和齐非渊携手走到一起。那时的他,仿佛是高不可攀的星辰,闪耀却遥远;而我,像是角落里的灰,平凡不起眼。
然而命运总是如此奇妙,没想到有一天我能脱胎换骨,摒弃自卑,自信坦然的站在他身边接受旁人的祝福。
宴会结束后回到别墅,我们一家四口坐沙发上闲聊。
沈姨从齐非渊那儿知道了林方媛的事以及我的过往,拍着我的手十分难过和自责。她责怪自己太大意,完全没察觉这些年我生活的艰难。
我安慰她,家事而已,并不想麻烦其他人。
齐叔拉过沈姨,笑着说:“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大家都别再想那些愉快的事。多多以后就是我们家人,我们把她当亲生女儿,绝不让她再受欺负。”
齐叔的话让我心里暖洋洋的,眼里有些湿润,虽说我有自己的父亲,但那种来自父亲的关爱早就荡然无存。
如今我好像又有了爱我的父亲和母亲,一切真像做梦。
另外,齐叔还提到齐家的事,对老爷子的无理要求让我别担心,老爷子就算再强势,他们都不会妥协。
老一辈人玩干涉子女婚姻恶习,在他们家永远不成立。
事业好坏取决于决策者的能力,谁也不能保证靠出卖儿女幸福得来的,就一定稳固,反而会使一家人离心。
再说钱赚多少算多?有人赚千儿万把就很满足,有人几个亿都觉不够。赚钱固然重要,而一家人整整齐齐开开心心却更为重要。
晚上一番运动过后,由于太兴奋睡不着,就趴在齐非渊身上聊些有的没的。
我回味齐叔的话,同样都姓齐,为啥做人的差距咋这么大呢?
我无意识的用手指在某人胸前的点点上划圈圈,懒洋洋的问:“老爷子不喜欢我,想要我离开你。若是知道我们已经订婚,会不会气的过来打我。”
“他敢,把我惹急了,也不会让他好过。”
“唉,如果你跟齐晨渊似的,喜欢个男人,估计就没啥事了。”
齐非渊握住我使坏的手,捏了捏,“你个脑袋瓜子,哪来那么多奇奇怪怪的想法。还找男人,如果我找了男人,谁来满足你,伺候你,等着做孤家寡人吧。”
“说的好像天底下就剩你一个男人似的。”
“除了我,谁敢碰你我灭了谁,不信可以试试。”
“怎么灭,杀人灭口的灭。”
“林多一,男人要疯起来,没有什么事不敢做,懂~”
我想起作者对我遭遇的设定,貌似就是被男主扔到涩情场所,每天被逼接客,千人骑万人枕,折磨的不成人样,最后感染艾滋悲惨死去。
男人疯起来,是挺吓人。
“懂懂懂,你厉害你牛。”
不知怎么的,脑子里突然闪现出狗血剧里经常有的梗,“齐非渊,假如,我说的是假如,老爷子找到我,给我一笔钱让我离开你,你说我是收还是不收。”
齐非渊的闷笑一声,“收,干嘛不收。有人给钱,不要那是傻子。拿回来,我们去瑞士滑雪,去爱琴海吃海鲜,不是很爽。”
“对哦,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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