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邪与阿木分立于石台两侧,四手仿若被无形的巨力紧紧吸附在散发着古朴气息且冰冷刺骨的台面上。粗糙的台面摩挲着掌心,每一道细微纹理都似在悠悠诉说跨越千年的沧桑往事,将岁月的厚重感丝丝缕缕传递到他们心间。二人倾尽全力,周身力量仿若汹涌的暗流,在体内奔涌汇聚,顺着手臂源源不断注入石台。

刹那间,石台表面泛起的微光与水晶匣子散发的幽芒,如两条灵动的光带激烈交织缠绕。光芒相互碰撞、融合,发出细微的滋滋声,闪烁出变幻莫测的光影,恰似一群灵动的精灵在虚空中编织通往未知领域的复杂密码。

黑袍人神色凝重得如同千年伫立的古老石像,周身散发着神秘而庄重的气息,静静立于石台前方。他双眼紧闭,眉头紧蹙成深深的“川”字,额头皱纹深刻如沟壑纵横。口中念念有词,那古老的咒语低沉而晦涩,宛如从宇宙洪荒最深处传来的神秘召唤,每一个音符都裹挟着穿透灵魂的磅礴力量,在这密闭空间里悠悠回荡,激起层层无形的音浪。

黑袍人的双手在身前飞速舞动,十指灵动翻转,仿若在进行一场华丽而神秘的舞蹈。每一个手势精准且复杂,恰似在虚无缥缈的空中精心勾勒一幅神秘符文图谱。一道道神秘符文从他指尖鱼贯飞出,符文闪烁着奇异光芒,边缘处电流滋滋作响,发出细微的噼里啪啦声,还带着丝丝缕缕难以言喻的神秘气息,如同飘散的仙尘融入光芒交织的光幕之中。符文融入时光幕微微荡漾,如平静湖面投入石子,泛起层层涟漪,光芒随之明暗闪烁,仿佛是光幕在与符文进行一场神秘的仪式对话。

随着封印仪式逐步推进,水晶匣子的光芒如即将爆发的超新星,陡然暴涨。刺目的强光仿若要将世间所有黑暗都灼烧殆尽,强烈得令人无法直视,众人只能微微眯起双眼,透过指缝窥探一二。匣子里,一股强大得令人灵魂震颤的力量,如被困在狭小牢笼中的史前巨兽,疯狂地挣扎、冲撞。那股力量撞击匣子内壁的声响沉闷而有力,仿若重锤敲击,让周围的空气都泛起了肉眼可见的扭曲,光线在其中折射、散射,使得周遭的一切都变得虚幻而不真实,仿佛空间都在这股力量下变得不再稳定,随时可能如破碎的玻璃般崩塌。

与此同时,周围墙壁上镶嵌的夜明珠受到这股神秘力量的操控,开始无序闪烁。原本柔和的光芒变得狂躁不安,时而如闪电般刺眼,瞬间照亮整个空间,让墙壁上每一道细微的纹理、每一处岁月的痕迹都暴露无遗;时而又陷入死一般的黑暗,伸手不见五指,仿佛坠入无尽深渊,恐惧与未知迅速蔓延。夜明珠似在进行一场疯狂而绝望的舞蹈,镶嵌夜明珠的石壁在这股力量的猛烈冲击下,出现密密麻麻的细小裂缝,如一张破碎的蛛网。裂缝中隐隐有黑色的雾气渗出,那雾气如活物般缓缓蠕动,散发着腐朽的气息,好似尘封千年的古墓被骤然打开,陈旧、腐朽的气息扑面而来,让人几近窒息。细碎石块如雪花簌簌掉落,在地面砸出沉闷声响,每一下都敲在众人紧绷的心上,仿佛是命运倒计时的钟声,每一声都在催促着他们加快脚步,却又让他们愈发真切地感受到时间的紧迫与压力。

“不好,这力量比预想的更为强大!”黑袍人眉头紧蹙,额头上的皱纹瞬间如沟壑般深刻,他猛地睁开双眼,眼中闪过一丝惊惶,声音中透着难以掩饰的焦急,音量不自觉地提高,在这嘈杂混乱的环境中努力呼喊,“你们加大力量输出,快!”可他的声音在这满是轰鸣、嘶吼的空间里,被各种声响无情吞没,显得那般微弱、渺小。

吴邪和阿木闻言,脸色瞬间变得如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般凝重,仿若被一层寒霜严严实实地笼罩。二人咬紧牙关,腮帮子高高鼓起,咬肌因用力而微微颤抖,每一次颤动都带着一股坚韧的力量。额头上青筋暴起,如愤怒的蚯蚓在皮肤下扭动,血管里的血液仿佛都在沸腾。吴邪只觉体内力量如决堤的洪水,汹涌澎湃地向外涌出,每一丝力量的宣泄都像是在撕扯他的经脉,带来一阵钻心的刺痛。他的手臂因承受巨大压力而微微颤抖,每一根肌肉纤维都在痛苦地抗议,手臂上的皮肤因用力而微微泛红,血管如青色的藤蔓在皮肤下清晰可见。阿木亦是满脸通红,汗水如瀑布从额头滑落,顺着脸颊、下巴滴落在地面上,在地面上溅起小小的水花。水花溅到他的靴子上,洇湿了一小片,冰冷的触感从脚底传来,却丝毫未能冷却他内心的炽热与坚定。他全身肌肉紧绷如弦,每一块肌肉都在超负荷运转,竭尽全力将力量源源不断地注入石台。他的眼神中透着坚定与决绝,紧紧盯着石台,仿佛要用目光穿透石台,与那股神秘力量抗衡,目光中燃烧着不屈的火焰。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条粗壮的黑色触手从无尽黑暗的深渊猛然探出,如狰狞巨蟒,裹挟浓烈死亡气息,瞬间缠绕住黑袍人。触手表面布满黏腻的黑色黏液,黏液如活物缓缓蠕动,散发令人作呕的恶臭,恰似腐烂尸体与臭水沟污水混合的味道,那味道浓烈刺鼻,直钻鼻腔,让人忍不住想要呕吐,胃里一阵翻江倒海。黑袍人奋力挣扎,双臂疯狂舞动,他的黑袍在挣扎中被触手划破,露出一道道口子,碎布在风中飘动,仿佛在无声诉说着这场战斗的激烈与残酷。他试图挣脱束缚,但手中结印却丝毫未中断,每一个动作都精准无误,仿若与身体的挣扎无关。他双眼圆睁,大声喊道:“别管我,继续仪式!”声音在这混乱的环境中显得格外坚定,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力量,如同一把利刃,穿透重重噪音,传入吴邪和阿木耳中。

吴邪听闻,心中虽涌起强烈的担忧,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但深知此刻稍有分心,封印仪式必将功亏一篑。他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内心波澜,眼神变得更加专注坚定,仿佛两颗寒星,散发着锐利且不屈的光芒。他凝视着石台,将全部心神凝聚在双手之上,源源不断地向石台输送力量。他的眼神中透着决绝,仿佛要用目光穿透石台,与那股神秘力量抗衡。他的双手紧紧按压在石台上,指关节因用力而泛白,指甲几乎嵌入掌心,掌心已满是汗水,却丝毫不影响他发力。阿木同样眼神坚毅,仿若燃烧的火炬,不为外界混乱所动。汗水早已湿透他的衣衫,紧紧贴在身上,勾勒出紧绷的肌肉线条,汗水顺着衣角如断线的珠子不断滴落,在地面上汇聚成一小滩水渍。他的呼吸急促而沉重,每一次呼气都带出一阵热气,在冰冷的空气中瞬间凝结成白色雾气,雾气在他面前缭绕,更添几分紧张氛围。

然而,危险并未停歇。又有几只触手从四面八方如利箭袭来,目标直逼吴邪和阿木。吴邪敏锐察觉到危险靠近,身体快速反应,侧身一闪,动作敏捷如猎豹,带起一阵风声。那条触手擦着他的衣角重重砸在石台上,巨大冲击力震得石屑飞溅,其中一块石屑划过他的脸颊,留下一道浅浅血痕,鲜血缓缓渗出,温热的触感让他瞬间清醒。他迅速调整姿势,双脚微微分开,膝盖微屈,身体重心下沉,做好随时应对下一轮攻击的准备,每一个动作都流畅而自然,彰显出丰富的战斗经验。

阿木则迅速挥动手中武器,武器在他手中如灵动游龙,裹挟着呼呼风声,狠狠砍向袭来的触手。“砰”的一声闷响,触手被击退,但阿木也因强大反作用力后退了好几步,脚下地面被踏出两道深深的脚印。他的手臂因用力而微微颤抖,虎口处震得发麻,几乎握不住武器,但他没有丝毫退缩,眼神依旧坚定地盯着周围,随时准备应对新的攻击。他紧握着武器的手因用力而泛白,指关节清晰可见,手臂上的青筋暴起,肌肉紧绷,每一块肌肉都在诉说着他的顽强与坚韧。

水晶匣子的光芒愈发强盛,似要将整个空间彻底吞噬。匣子表面的符文如同被激怒的萤火虫,疯狂闪烁跳跃,仿佛在进行最后的垂死挣扎。符文闪烁的频率越来越快,光芒越来越刺眼,让人的眼睛生疼,泪水不自觉地涌出,模糊了视线。吴邪感觉自己体内的力量即将如干涸的溪流般耗尽,可仪式尚未完成,他心急如焚,心脏在胸腔中疯狂跳动,仿佛要冲破胸膛。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而沉重,每一次吸气都像是在拉扯着疲惫的身体,胸膛剧烈地起伏着,衣服随着呼吸的节奏一鼓一瘪,发出细微的摩擦声。

就在这时,一只触手趁吴邪分神之际,如鬼魅般伸出,紧紧缠住他的手臂。触手冰冷且黏滑,如一条冰冷的蛇在他皮肤上蜿蜒,寒意瞬间传遍全身。吴邪用力挣扎,手臂上的肌肉高高隆起,每一块肌肉都在奋力抵抗,但触手却越缠越紧,仿佛要将他的手臂勒断,骨头都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他心急如焚,另一只手仍努力维持着对石台的力量输出,指甲因用力而泛白,指尖都有些麻木,仿佛失去了知觉。他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绝望,但他仍在坚持,嘴唇微微颤抖,低声呢喃着给自己打气,声音虽小,却充满力量。

阿木见状,毫不犹豫地立刻冲了过来。他的眼神中燃烧着怒火,手中武器闪耀着寒光,那寒光仿佛能划破黑暗。他高高跃起,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如同一道闪电,对着缠住吴邪的触手猛砍下去。“咔嚓”一声清脆的断裂声响起,触手被斩断,黑色黏液如喷泉般溅射到阿木身上,刺鼻的气味瞬间弥漫开来,让他忍不住咳嗽了几声。黏液溅到他的皮肤上,传来一阵刺痛,他却顾不上这些,迅速转身回到原位。吴邪感激地看了阿木一眼,两人迅速回到原位,再次全神贯注地投入到仪式之中。他们的呼吸急促而沉重,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浓浓的紧张感,汗水不停地从额头冒出,模糊了他们的视线,他们只能凭借着本能和坚定的信念,继续将力量注入石台,每一丝力量的注入都像是在与命运博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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