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路突然窜出来一只野猪,还是在纺织厂等各大工厂下班的时候……

这要是不及时处理,只会造成人员伤亡,公共财产损失惨重。

白鹭公社的武装部在纺织厂当相反方向,距离此地很远,想要第一时间赶来,根本不可能。

因此,在看到马路出现野猪的时候,饶是赵德昌这样机械厂厂长的大人,脸上都露出害怕的神情。

安振宇和唐伟泽两人更是身体颤抖起来,差点都站立不稳直接摔倒在地。

其他工人是露出恐惧神情,直接尖叫了出来。

“野猪?有野猪?”

“哪里来的野猪啊?救命啊!”

“啊!!!野猪冲撞过来了……”

“快跑!快跑!快跑!!!”

“……”

众人连看沈美玲和沈家的热闹都不看了,想着跑路。

谢酥酥却是随手拿起纺织厂门口等铁杵,直接怒吼一声,“让开。”

紧接着,她三下五除二的来到了野猪的面前,手里的铁杵第一时间刺入野猪的眼睛。

眼睛是野猪的弱点。

因此,野猪瞬间倒地不起。

全场瞬间一片安静。

所有人都瞠目结舌的看着谢酥酥。

谢酥酥拔出铁杵,在野猪身上又刺了七八下,让野猪死的不能再死,随后扔掉铁杵。

她重新回到沈母的面前,经过赵德昌三人的时候,不经意的冷哼一声,让这三人瞬间吓得直接坐在地上。

而围观的人群,此时除了劫后余生之外,便是把视线落在了谢酥酥的身上,并且不由自主的交谈起来。

“她……她……她打死野猪了。”

“这是哪里来的猛人啊!”

“她是谢酥酥,来自于杏鹤村,在杏鹤村就能徒手杀死野猪。”

“她还让白鹭公社的拐子吓到屁滚尿流,主动去蹲篱笆,主动交代这些年拐卖的事情。”

“这可是谢酥酥啊!”

“……”

围观之中,武大婶,夏大妈,革委会小领导们,此时身体都微微颤抖了一会儿。

他们和谢酥酥有过小过节,对于谢酥酥徒手杀死野猪的事情,也认为是夸大其词。

但此时亲眼看到,不仅仅相信了,也害怕了。

别说是缝纫机票了?

别说是手表票了?

这给出来都是值得的。

说来,武大婶因为于元义这个老伴,把手表票赔给了谢酥酥十分的不满。

她这一两个月来,一直在和于元义闹。

如今,看来,这手表票赔偿得好啊!

“她……她真的能徒手杀死野猪?”武大婶声音颤抖的跟老伴于元义说着。

于元义冷哼一声,“你还敢不敢闹了?”

“这要是一拳下去,你脑袋都得开花。”

武大婶战战兢兢,颤颤巍巍道:“不敢了。”

同样被吓到的,还有沈母。

沈母躺在地上,看着朝自己走来的谢酥酥,无比的害怕,说话语气颤抖,手还对着谢酥酥推——

“不……”

“你,你不要过来啊!”

谢酥酥走到她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刚才不是还很嚣张吗?”

她蹲下身子,徒手抓起了沈母。

“嗯?”

“我老乔家的临时工也敢抢?”

“既然粮食金贵,兔子肉更金贵,把兔子肉还给我老乔家。”

“不然就让我家老二和沈美玲离婚,你自个养闺女去吧。”

谢酥酥把沈母放下。

沈母直接吓哭了,“不……不敢了。”

“错……错了。”

这谢酥酥能打死野猪,她怎么敢得罪的啊?

谢酥酥这亲家平日里看起来好说话,当年就连他们沈家狮子大开口收了高价彩礼都没说什么?

可如今……

沈母害怕的要命,在谢酥酥那严肃的眼神之下,哭诉道:“亲家母……”

“亲家母是我的错,我不该被同村还在机械厂工作的王明梅挑唆了,来此纺织厂找沈美玲拿工作的。”

“是王明梅说的……”

沈母此时慌了神,直接把王明梅都给出卖了。

“王明梅是机械厂工人,是有见识的,她说我家沈美玲给你们老乔家生了三个男娃,是老乔家的最大功臣,别说一个临时工名额了,就是把工作给我沈家,你们老乔家也不会让老二夫妻离婚的……”

王明梅此时就在现场,并且吃瓜的时候还站在很前面,被沈母点到名字,她立马就害怕起来了。

看到谢酥酥杀死野猪,她就心虚起来了,如今……如今牵扯到自己,她更恐惧了。

她想要反驳,可沈母却是继续说了起来。

“全是王明梅的错啊,亲家!”沈母哭诉着,“真的,她也是有私心的。”

“那王明梅之所以教唆我们沈家算计老乔家的临时工名额,是因为她跟机械厂的秘书搞破鞋,联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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