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有理。”闵思竹摩拳擦掌,很是心动。
裴玉堂脸色煞白,忙是道:“在下以为她一时恼怒,要对鸢儿动手,一时冲动这才做错了事情,害得她如此,不过公主请放心,在下定然会好好照顾思月,向她赔罪的。”
秦宜真闻言愣了一下,一时间竟然脑子都不够用了。
裴玉堂都动手打了妻子,将妻子打得没了孩子,他还想有什么以后?
秦宜真想到自己与程堰,不说没了孩子,要是程堰敢对她动手,他们之间就完了。
“照顾倒是不必了。”一直坐在一旁不吭声的闵大人开口,“今日本官前来,便是要接思月归家的,还请裴家准备好和离书。”
“不可能。”裴玉堂一听就摇头,不同意和离,“岳父,小婿与思月真心相爱,好不容易才做了夫妻,怎么可能和离呢?”
“便是小婿有错,却也是她有错在前,鸢儿怀了孩子,她怎可对鸢儿动手。”
“就是。”长阳伯夫人在一旁附和,“她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对鸢姨娘动手,再怎么说,那鸢姨娘肚子里怀的是裴家的骨肉,玉堂他一时冲动,那也是担心孩子,这也是情有可原啊!”
“再说了,亲家说要他们和离,得他们自己同意才行,思月她可不愿走......”
“思月愿不愿,得等她醒了才知道。”闵夫人冷声开口打断,“不过你们这么说了,那就请公主做个见证如何?”
“什么见证?”裴玉堂问了一句。
闵夫人道:“为了委屈的是思月,是走是留,也应该思月自己做主,若是她要留下,闵家再也不提和离之事,可她要回闵家,长阳伯府得给思月一纸和离书。”
裴玉堂一听,也没多想就答应了:“好,就依岳母说的。”
在裴玉堂看来,他与闵思月夫妻恩爱,纵然有些误会,但闵思月爱他入骨,是绝对不可能离开他的。
他有这个自信。
秦宜真微微挑眉,然后笑了:“既然闵家与裴家都这么说了,也这么信任本宫,本宫自然愿意做这个见证。”
“若是闵姑娘要留下来,闵家人不可将人强行带走,若是闵姑娘要和离离开,那裴家就要给闵姑娘和离书,放闵姑娘离开。”
“你们既然寻了本宫见证做主,可不能再反悔了,若是敢反悔,就是不给本宫面子,与本宫过不去。”
闵大人与闵夫人对视了一眼,闵夫人道:“闵家上下敬重公主,此番请公主为小女做主,一切依照小女的意愿,任何人强迫不得,绝无反悔。”
“裴家也一样。”裴玉堂十分自信,“绝无反悔。”
“玉堂。”长阳伯夫人心头不安。
裴玉堂劝她道:“母亲,您放心,儿子与思月夫妻恩爱,感情至深,她怎么可能离开呢?”
“可是上一次......”
“那儿子再求一求她就是了。”
长阳伯夫人想起上一次闵思月得知裴玉堂在外面养外室,孩子都快两了,哭着要和离,但自己和裴玉堂求一求她,她也心软留下来,也心觉得裴玉堂说的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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