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暂时避其锋芒、养精蓄锐后重新计划最为妥当。

“快,加紧速度向南!”

燕王不断催促大军撤退。

然而,大月氏的骑兵紧随不舍,穷追不舍。

燕王一声令下,士兵放箭射击,箭雨倾泻而下,可惜并未能奏效。

“我们必须阻止这些大月氏骑兵,不然他们不会停手。”

副将建议道。

燕王思索片刻,果断下令全速撤退,士兵们疯狂朝南方奔逃。

大月氏的骑兵依旧奋力追赶。

见此情形,燕王嘴角泛起一抹冷笑,低声道:“既然送上门来找死,那也不能怪我了。”

很快,远处升起了火光和浓烟,并传来喊杀声。

燕王心念一闪,“这莫不是……”

他突然兴奋不已,“是李左车将军!”

“全军听令,迅速回撤。”

燕王激动地高呼。

士兵们原先的恐惧瞬间消失,在接到命令后毫不犹豫地加速撤离。

与此同时,李左车率部阻截追击的敌军,喊声震天。

大月氏骑兵也全力追赶上来。

李左车冷哼道:“想在我手中抢功,你们还欠些火候。”

他的部队由燕国精锐组成,久经沙场,经验十足,大月氏的骑兵难以追上他们。

大月氏的骑兵追击了一阵后,发现无法对付李左车的军队,只好鸣金收兵,退回营地。

李左车望着逐渐远去的大月氏骑兵,冷笑一声:“大月氏的骑兵也不过如此。”

他身边的校尉附和道:“而且他们毫无纪律,逃得一塌糊涂,碰到我们真是倒了八辈子霉。”

李左车也微微一笑,然而笑容中藏着一丝忧虑:“虽说他们的组织性很差,但战斗力不可小觑,尤其是他们的战马非常出色。”

这种出色的战马是李左车花费重金才弄到手的。

这些马的耐力极强,能持久战斗。

大月氏骑兵的坐骑更是强壮迅猛,跑动时异常平稳,在狂奔中也不会失去平衡。

校尉插话道:“那些都是大月氏最好的战马,比我们的更优秀。”

李左车点点头,赞同这一说法,同时补充道:“但我们这些马的耐力虽然好,却不适合长途奔跑和穿越山林。”

燕王见大月氏骑兵离去,长舒了一口气,随即皱眉下令:“军队原地休整,吃饱喝足之后立即赶路。”

当前形势越来越紧张,燕国压力骤增,必须迅速返回领土,否则担心支撑不下去。

“可汗,燕王已率军离开。”

大月氏骑兵统帅向阿苏勒汇报。

阿苏勒看完战报后,不禁大笑:“燕国,也有今天!”

他下令传令各城池备战。

亲卫立刻应声遵命。

将领稍作迟疑问道:“陛下确定现在进攻?毕竟燕国刚刚损失三万人,燕王一定提高了警惕。”

阿苏勒轻笑道:“不急。

大军在草原已待了半年,是时候班师回去了。”

燕国大量牛羊和粮食被抢夺,大月氏骑兵的补给也开始紧张。

因此阿苏勒想趁燕王无力反击之时发动攻击,以节省费用并用战死者祭坛需要人头。

西北边疆的燕国平民们正陷入恐慌之中。

燕云各地的民众遭受着来自大月氏铁蹄无情打击。

官府对大月氏的袭击无计可施,百姓们只得投降并被押送至深草原挖矿。

燕国西北方向是大月氏的奴役之地,这里的人民遭受着牲畜般的对待。

每次大月氏发起**,就会将这里的人抓来做苦力。

尽管燕国的百姓早就厌倦了这种状况,但面对强大而残酷的大月氏势力,他们毫无办法。

既然他们并不是大月氏的子民,也就无力反抗对方的压榨。

“父亲,我们应该怎么应对?敌军铁蹄似乎就要踏破我们的国土了。”

“我不想沦落为大月氏的奴隶。”

“父亲……”

“老前辈,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这一天,众多村庄和城镇中充斥着悲声与绝望。

居住在燕云的人民完全陷入了悲观之中。

他们曾经辛苦耕作,仅能勉强维持生计;然而此刻局势急转直下,眼见敌军如猛兽来袭,将原本艰难维系的安稳生活直接摧毁。

普通百姓心中更多的是无力感与愤慨。

大家都明白,一旦敌军侵入自己的土地上,迎接他们的命运又是什么。

家乡沦为废墟,房屋田地被夷为平地。

亲人与孩子们被掠夺成为侵略者取乐的对象。

在他们眼里看来,燕 ** 队不过是些乌合之众,并非真正有能力对抗这支恐怖力量的部队。

民众向天发问:“燕王到哪里去了?怎么还没来救援我们?”

大月氏骑兵已迫在眉睫。

农户惊恐万状地注视自家院子内的孩子游玩戏耍,脸色苍白。

“我不会跟着他们走。

即使饿死也不愿意沦为这些恶人们的奴隶。”

大家祈求燕王伸出援手,呼唤求饶,“请求您饶命!”

“我不是他们的敌人,而是忠诚的燕国人!”

这些孩童哀恸求情却无人在意,在敌人眼中他们只是可随意处置的小生命。

目睹这一场景的群众们心中除了对入侵者的仇恨外还增添了另一份埋怨:他们同样憎恨自己所属的国家! 若不是由于燕国 ** 的疏失,致使燕王逃离而不顾百姓安危,或许就不会出现这般惨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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