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晚上陪护,结果睡我床,呼噜震天,还差点把我这病床上挤下去,别人来看我送的礼品,水果罐头,你哪样少吃了?你瞅瞅你这身板,来伺候我一个多礼拜,都他娘的长十斤了吧?你是来照顾我呢还是来度假的?

槽!

赶紧回部队挖坑去,别在我这磨洋工偷懒,你小子揣什么心思我清清的,赶紧走……”

“袁军,你能不能不要磨叽了?我听着烦人”,

李胜利道:

“我不都跟你说了,我以前没伺候过人,我半夜实在太困了,咱俩都男的,挤张床怎么了?不就吃几个水果,你这唠叨半天,回头我买些回来就是。”

说罢拿起个放床头柜上的苹果,“嘎嘣”一口,清脆香甜,坐一边自顾自吃起来,把病床上的袁军气不轻,这狗几把东西现在是越来越不要脸,都有自己的几分风范了。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失误了,把这不要脸狗东西给领进门,不是给自己添麻烦。

外头钟跃民透过门上玻璃看个仔细,问道:

“这人谁啊?”

“李胜利,他父亲是军区参谋长,跟袁军一个连队还是同班,两人之前不对付,隔三差五干仗,后来被派去一块挖隧道,那没响的雷管是李胜利埋的,本来该他去检查,这人怕了,袁军便自告奋勇去排查,结果就现在这样了……”

钟跃民右手摩挲下巴,“敢情还是情敌啊。”

“什么情敌”,周晓白打人一下,

“我俩没任何事,别乱讲,不过跃民,我觉得这个李胜利现在变好了点,至少没以前那么让人恶心了,这段时间都是他在照顾着袁军,还挺尽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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