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厂里晕过,在家里也晕过,有一次在家晕倒,把眼角都撞破了,然而家里人却都没有发现。

反而是一到厂里,同事们就关心的问是怎么了,盛一一只是说自己不小心摔的。

顾领班一再追问:“盛一一,和我说实话,是不是你老公打的,如果是,一定要报警,不能惯着他。”

盛一一摇头:“不是,是我自己不小心摔的。”

……

时光荏苒,那些保险合同就快满两年了,这漫长的等待对于盛一一来说简直就是一种煎熬。

她心中暗自思忖着:“总算是快要熬到头了,我也即将从这痛苦的束缚中解脱出来。”

这些日子里,盛一一承受了太多的压力和困苦,但她始终咬牙坚持着。

如今,她不禁感到一阵轻松,一切都该结束了。

她想起了自己的娘家,或许,在这个关键时刻,应该回去看上一眼,与亲人们做一个最后的告别。

毕竟,血浓于水,那份割舍不断的亲情始终萦绕在心头。

而且,也许在内心最极端、最无助的时候,她仍然渴望能从亲人那里得到一丝安慰和帮助。

尽管这种想法可能只是一闪而过,但它确实存在于盛一一的心底深处。

这次回娘家,弟弟现在开始搞收割机,正在外面忙碌着,弟弟就自己一个人挣钱养家。

弟媳生了二胎,还是一位千金,盛父自然还是盼望要男孩的,经常叨叨弟媳生的是女孩儿,弟媳不跟他住在一起,也就随老头说去,反正眼不见心不烦。

盛一一有些心疼父亲,一个人住在老屋场,又不会做饭,所以不管什么,都放在电饭煲里一锅熟,不过话说回来,老爸也是自己作的。

在父亲那里,盛父看不见盛一一憔悴的面容,看不见盛一一魂不守舍的状态,还是一如既往说谁家谁家女儿怎么样。

盛父还不断的和盛一一抱怨说:“你们一个个的都不孝顺,村上哪个人不说你们,一个个的只顾着自己,把老头子扔在老屋场,不管不问的……”

好不容易和盛一一说起语飞的事情,盛父说:“你们家飞子,在外当老板,开着宝马,家产几百万,你都不晓得给娘家一点。”

盛一一魂不守舍的问:“爸爸,你真的了解语飞吗?”

盛父呵呵呵的笑起来:“我比你了解他,以前我在外加工大米,到处跑,比你晓得的事情多了去了。

你以为你眼光好,选了个好人啊,他上学的时候,就跟班上的女同学躲在玉米地里干坏事。

还有在你前面,他的女朋友都住他家去了,是你婆奶奶看不上,没要,呵呵呵。

还有啊,那时候你们还没结婚的时候,他还要拿你肚子里孩子挟我们来着,当时我没跟你讲,你还正当他是好人了。

还有啊,你以为你婆奶奶是什么好人啊,她跟那个XX(语飞的表哥)有一腿,呵呵呵,这个你不知道吧!”

盛一一觉得不可思议,这是一个父亲该跟女儿说的话吗?

她给了父亲一点点钱就离开了,父亲的话,无疑是压死她的最后一根稻草,最后残存的一点希望完全破灭,她已经不抱任何希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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