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始此时虽然还顾念着些许兄弟之情,可较之真相是如此,对方又如此的咄咄逼人,至少在他看来是这样。

索性也不继续顾念这些不必要的情绪了,所行之事儿也愈发无所顾忌。

“放肆,这就是你与兄长说话的态度。”

此刻,在不经意间劫气已经笼罩了二人,太上能够察觉到劫气笼罩二者,而通天与元始火气已经达到了最顶点,哪里还顾得什么。

劫气不劫气的?想要开口劝阻,却又不知道该站在哪一方。

按照这天地所示,自己应该站在元始一方,可、可,唉。

想要说出口的解释还是没有出口,想要解释的话,终还是无端的给消散了。

沉默,还是无端的沉默。

这是太上对于后来历史的无关抗议,这一切都是自己的选择,不是吗?

至少二弟与三弟相斗,对于整个洪荒世界而言,都是一个大挫折。

这就是,双方都知晓后来大概的结局,可又双方都不得不去执行的一个,局吗?

一个,只针对通天、元始的局,一个只针对于洪荒众生选择的大局,一个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的大局。

西方教,不,现应该说是披着西方教的皮、在背后蠢蠢欲动的妖庭,似乎也不是什么善语者。

下一量劫,若说在时间长河中预测的不错,西方教是必须参与的,现在西方教的两位祖师已然堕入轮回,那参与的 不就变成了妖族残余的力量。

会直接参与吗?大概吧。

唯一好的可能就是,由两位圣人化为了一尊圣人战力,至少是一尊明面上圣人的战力。

自然就是东皇太一,也是在大罗之境走到了极致。

这还没加上白泽,白泽通晓算计,乃是与伏羲一般,只不过没有伏羲那般的机缘,不足为虑?

太上想到此处,愈发觉得脑袋昏沉。

元始、通天间的话语,也愈发使他这做兄长的感到不可阻止,索性到了最后,直接躺平了、摆烂了,直接避眸,不再思索。

等着他俩吵完了再说,另一边的两人此时愈发察觉对方身上的那股不服输之气。

阐教之主天尊想着,有时间长河中所见到的景象,最后是自己赢了、也只看到封神量劫的结果,后续的影响却没有发现,就愈发的小心谨慎。

可在小心谨慎中,却又掺杂着那一丝自得自满之意。

“有些时候,该叫你门下弟子小心些。

该送紫霄宫的、送紫霄宫去。

不然等量劫一旦开始,等着道祖将我等齐聚紫霄宫中之时,那时候再有所动作,那就有些不太可直视了。”

对此,通不屑的切了一声。

两者之间的矛盾不知为何而起 ,可现在、现实情况依然是这样。

同时,他俩也才堪堪意识到这是劫气的影响,现在才明白又有何用?或者说现在明白。

对于两者而言,都是不可回头的路。

或还更加增长对于对方的怨念,好歹是圣人至尊,对于相应劫气的影响、居然没有丝毫力量。

对此,元始是最为愤怒的,毕竟从位格来上来说他俩是兄弟。

自己是兄长,对方居然如此的没大没小,两者之间的道韵也在互相倾压、甚至昆仑山上的云层,也由于两者道韵的倾轧而不断的变化、也不断的相形爆炸。

还好此时太上舒然睁开双眸,手掌轻挥,太极图出,飘到昆仑山顶,将昆仑山周遭的一切空间全都封锁起来。

包括两位兄弟此时不断变化神色,而引起的天象变化也是如此。

这时,通天、元始才偃息旗鼓。

此刻太上的声音才再次响起:“这次找你们来,主要就是想要一个结果。

一个你们可能知道,但。却不怎么愿意去接受的结果。

能否化干戈为玉帛?将下一封神量劫,兄弟相残之惨剧给度过。”

这句话,太上说的模棱两可。

可对于眼前的通天、元始而言,已然是相当于扯开天窗了。

对此。两者都沉默下来,两者都认为做的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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