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记得我吗?”
蝉茗摇摇头,“不记得说明不重要。”
陆辰眉头一皱,眼里又出现杀意,蝉茗慢半拍的反应过来,“我不是来杀你们的,我也不是奉城主的命令。”
“我是听从萧茹瑾,来救孩子的。”
总算两人的误会解开,接下来就是将孩子身上的蛊虫给解除。
这样才能够带着孩子离开南疆,才算是彻底的离开了危险区域。
只要还在南疆,不管你在哪一座城池,到处都是城主的耳目,插翅难飞。
解释清楚之后,蝉茗不敢耽误时间,直接用随身的匕首划破了孩子的手。
软软糯糯的小包子,顿时将脸皱成一团,看起来十分委屈,眼泪也瞬间充满了眼眶,可是没有哭。
像是倔强的不让自己流泪。
真是奇了怪了…
就算是蝉茗这种没有什么生理常识,也没有见过多少小孩子的人,都觉得这孩子怪的很。
却也可爱的很。
长得粉雕玉琢的,跟个瓷娃娃似的,现在这副受到委屈的模样,更是让人爱不释手。
可是没有办法,必须要用这孩子的血才能够炼制出品级更高的虫。
陆辰站在一旁也不好说什么,毕竟是为了解毒。
一时之间,这父子两人都在流着血,因为他们与生俱来的血脉,又与常人不同。
所以多了些苦难。
城主看着竹筒里面逐渐丰满的血液,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大。
已经开始有一些变态。
盛亓的脸色也变得更为苍白,就连嘴唇也失去了血色。
正常人失血过多都是这个反应,一旁的大夫忍不住提醒。
“城主大人如果继续抽下去的话,难免伤了,根本到时候不容易恢复过来。”
城主摇摇头,似乎格外的惋惜,“你说为什么我出生的这么晚呢,如果能够再早个几十年,趁着你们皇室的人还比较多。”
“那我何愁不够用啊…”
“真是可惜了,现如今你一人的血还算纯净,就算是你的孩子,也只有你的二分之一,不如你啊,不如你…”
这话分明就是没有把盛亓当成一个人来看待,只是一头在案板上流着血的猪。
如此屈辱,如此不尊重人。
按理讲盛亓这类人养尊处优,地位尊贵,理应掀桌而起。
但偏偏盛亓只是冷冷的笑着。
城主的确是想故意激怒盛亓,可没想到盛亓居然如此沉得住气。
因为他不会知道,盛亓在皇城时,经常被他们叫做狗杂种。
受过的屈辱远比他们想象的多。
“停手吧。”城主没能从盛亓的脸上看到屈辱的表情,有些遗憾。
“我的人呢?”盛亓走了出来,眼前略微有些发黑,腿也变得有些酸软。
但依旧撑着,目光沉沉,盯着城主。
“只要你为我所用一天,他们自然安然无恙,现如今是座上宾,好吃好喝的伺候着,在南疆境内都可以自由出入。”城主笑道。
此时的萧茹瑾,的确被放了出来。
“出去吧,夫人在外面等你。”守卫将大牢的门给打开,外面的光线有些刺眼。
萧茹瑾迷迷瞪瞪的出去,就看见满脸着急的小七。
小七见萧茹瑾出来赶紧上前,上下开始打量,“怎么样?没事吧,他们说里面有老鼠,你有没有被老鼠给咬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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