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澈被关在了水牢里整整三天。
水牢是建在地下室的,环境阴暗潮湿,墙面四周随时都在滴着水,又有一股发霉的地下水沟的味道,还随时都能听见老鼠“吱吱”的叫声。
程澈被带到那里以后,就被关在了一个铁笼子里。
这三天里,程逸谦倒没有如他所说的那样不让程澈吃饭,每天都让佣人给他送一餐保命,毕竟这个人他还要用。
只是程澈的伤口在这阴暗潮湿的地方很快被感染。
第一天的时候,他因为想出去,想查叶沐笒的消息,一直在大喊大叫的要见母亲。
第二天,伤口感染开始让他有了发热的症状,他没有力气再喊,整个人也陷入了昏昏沉沉之中。
第三天,程逸谦带着一个男人过来看他时,他已经被身体上的病痛折磨得狼狈不堪。
程逸谦提着餐盒走进铁笼子,喊他:“澈儿,你可知错?”
程澈抬起昏昏沉沉的头,冷眼轻轻一抬,睨了面前的男人一眼,讽刺轻哼:“我错在哪里?”
程逸谦见了他此时狼狈的模样,也不跟他计较,他放下手中的餐盒,在他面前一一给他列出来他所错之处:“一,你不应该和叶沐笒那样的女人在一起,二,你不应该因为一个叶沐笒,毁了和安娜的婚约,得罪了安氏集团,三,你更不应该因为一个叶沐笒,跟我反目成仇!”
“呵!呵呵!”
程澈讽刺的笑着质问:“我能否敢问一声……我是你的儿子,还是你培养的赚取利益的一个工具?”
程逸谦见他执迷不悟,双眸轻轻一眯,随即笑道:“从今往后,忘记叶沐笒,你就还是我的好儿子。”
程澈摇摇头,他虚弱的声音坚定的对面前这个冷血无情的男人道:“我是一个人!往后,我也不会再当你赚取利益的工具人。”
程逸谦只是无所谓的点点头,看着程澈此时根本毫无抵抗能力的样子,轻蔑一笑:“你就是太相信别人了,所以才会容易受伤。”
“澈儿,作为父亲,今天我给你上一课。”
“你如果不是凭着相信我不会把你怎么样,你也不会就这么毫无防备的被我囚禁的。”
“不过,我是你的父亲,你信任我是应该的,毕竟,我只会教你如何成长,永远不可能真正取了你的性命。”
“从今天起,我会让你忘记一切的不愉快,我将还是你值得信任的父亲。”
程澈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双眼只冷冷的睨着他。
只见他抬手,招呼着进来以后一直站在他身旁的那个男人:“司医生,帮我澈儿治病吧,帮我把他心里对我的误解清除,还有,清除他心里不应该存在的人。”
被称作“司医生”的人,正是国内有名望的催眠师司夜。
只见司夜从口袋里拿出来了一块怀表,他就这样放到程澈的眼前,幽冷而扬长的声音对程澈道:“程先生,你能否帮我看一眼这表上的时间?”
程澈明明想拒绝的,不知怎么地,不受控制的听着他的声音,听着他口中每个不属于事实的事,他痛苦的想要辩解,却无法挣脱出来一句话。
……
用了将近四十分钟,程澈整个人才昏睡倒在铁笼子里。
程逸谦问:“司医生,他这个情况需要催眠几次?”
司夜回:“程老先生,令少的意志力比平常人坚定,真正做到催眠他全部忘记那些事情,最快也要一个月,而且,一个月后,就算他真正被催眠忘记了一切,也要给他继续做定期催眠。”
程逸谦点头,对司夜道:“只要他能把那些不愉快的事情和人都忘记,和我重归于好,司医生尽管提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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