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想当,那鹬蚌相争渔人得利的渔人。

薛玉容忍不住地说道:“那也没有证据,证明不是她做的吧?”

“主君当真不肯查查这件事吗?”薛玉容反问。

萧宁远冷声道:“来人,将大夫人送回琴瑟院。”

薛玉容听到这话有些绝望,她本以为,萧宁不会无动于衷,如今萧宁远的漠视,让她格外的失望。

她神色灰败,心如死灰道:“主君大可以不在乎我生不生孩子,毕竟主君从来都不喜欢我,可主君难道不为玉姣妹妹着想吗?”

玉姣开口道:“可解决,我已经有过孩子了!若真有人不想我有孕,何不用对待姐姐一样的手段,来谋害我?”

薛玉容冷嗤了一声:“你有孩子生下来了吗?生不下来算什么有孩子,更何况……你当初能有孕,想必是因为你刚刚入府,真有什么人对你下慢毒,这一时半会的也看不出来。”

“可这时间长了。”

薛玉容似笑非笑道:“也不知道妹妹现在是否和我一样,已经永远失去了做母亲的资格!”

薛玉容说完这话,萧宁远就差人送薛玉容回了琴瑟院。

等着屋中只剩下萧宁远以及玉姣,还有玉姣的两个大丫鬟之时。

萧宁远看向春枝和秋蘅吩咐着:“仔细检查一下夫人的用品,看看可有什么异常。”

玉姣看了一眼面色冷沉如水的萧宁远,心中明白,这萧宁远嘴上不说,甚至把薛玉容打发回去了。

但实际上。

薛玉容刚才那些话,他全都听进去了!

萧宁远就是这样的人,若真怀疑什么事情,也不会轻易的将心中的怀疑展现出来。

春枝和秋蘅两个人对视了一眼,就开始到玉姣的床上查看。

不多时。

两个人就从玉姣的一个被子里面,拆出了一个装满麝香的荷包。

春枝捧着那香囊,呈给了萧宁远。

玉姣看到这香囊的时候,微微一愣,似乎被吓到了……

“主君……这……”玉姣似乎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好。

事实上,玉姣早便知道,有人在自己的被子里面放过香囊,这同样的招数,她哪里会再遭?

就春枝呈上来的这个荷包,便是昔日那个,玉姣差人埋入地下的荷包。

玉姣当初便觉得,这是重要的证物,以后兴许会用用途。

所以差人去处理的时候,特意吩咐用油纸包好了,所以这荷包并未损坏。

一直藏在春枝地身上。

刚才春枝趁人不注意,将这香囊混入了被子之中拿了出来。

玉姣倒也不怕,自己真有了身孕后,萧宁远起疑——怀疑她为什么闻着麝香还有身孕。

她若是真有孕,那也是在围场怀上的。

瞧,这在揽月院住的时候,迟迟怀不上,可一离开揽月院,就怀上了。

这不更能说明,投放麝香之人,用心险恶吗?

若她暂时还没有孩子,往后才有孩子,她更是可以将自己小产后一直没有身孕的原因,推卸到这麝香荷包上。

萧宁远瞧见这香囊,脸色阴沉地摆了摆手:“拿走。”

说到这,萧宁远怕玉姣误会他不想调查这件事,看着玉姣,神色和缓地说了一句:“姣姣,你的委屈我已经知道了,只是这腌臜东西,的确不能多闻,所以先差人将这东西,拿到外面可好?”

玉姣听到这,便乖巧地点了点头。

然后又红着眼睛看向萧宁远:“主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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