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宁远冷声道:“你是说,锦葵也在你的卧房之中,放了此物吗?”

薛玉容开口道:“不是锦葵!”

萧宁远好笑地看向薛玉容:“不是锦葵是谁?”

薛玉容此时有些后悔,当初自己就不应该,为了脱罪胡乱的将这件事栽赃给锦葵了结此事。

薛玉容咬牙道:“锦葵到您的身边伺候,不过才三年,可您看,这荷包的成色,放在妾的床头……一看便知道,已经有许多年了!”

“甚至很有可能,是妾刚入府的时候,便被人放在妾的床头!”薛玉容咬牙道。

玉姣看向薛玉容,眼神之中有了些许赞许。

这薛玉容总算是聪明了一回。

发现麝香的时候,没想着栽赃她。

事实上,薛玉容不是没想过是玉姣害她。

但仔细一想,薛玉容就知道这件事不是玉姣做的。

因为玉姣根本就没有必要这样做,她只需要将主君勾住了,主君根本就不会踏入琴瑟院!莫说她七年没有身孕了,就算是她真是好孕之体。

萧宁远不来琴瑟院过夜。

她也不可能自己下蛋啊!

她七年不曾有身孕,她一直找各种原因,甚至求神拜佛,如今这个荷包的出现,算是对她长久以来的困惑,给出了一个答案。

玉姣悄悄地看了一眼萧宁远的脸色。

萧宁远面沉如水,不知喜怒。

玉姣走过去,想伸手去拿那荷包。

在此时萧宁远算是动了,他喊住玉姣:“姣姣,远着些。”

说到这,萧宁远冷声道:“藏冬!”

一个眼神下去,藏冬便走过去,将薛玉容手中的荷包接了过来,然后带到外面处置。

玉姣开口道:“主君,我瞧着刚才那荷包,看起来的确有些年头了,姐姐所言,不无道理。”

薛玉容听了这话,意外地看向玉姣。

她没有想到,薛玉姣这个贱人,竟然会在这个时候帮她说话!

她揣摩不透薛玉姣的心思,但此时……薛玉姣肯帮忙,对她来说不是坏事。

薛玉容红着眼睛看向萧宁远,哽咽道:“请主君查明此事!”

萧宁远冷声道:“你起来吧。”

玉姣又吩咐下去:“春枝,扶着大夫人坐下,给大夫人斟茶。”

薛玉容坐下后,忐忑不安地看向萧宁远,她不知道萧宁远信不信她说的话,会不会愿意为她做主。

屋中没人说话。

就这样等着。

约莫半个时辰的时间。

藏冬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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