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回到包间时,双胞胎在唱歌,其他人都若有所思地坐在沙发上。看到他们进来,夏致明显松了口气,迎过来询问情况。
王蒙紧跟在夏致身后跑过来:“罗渊,这些东西怎么办?还送去何安礼那吗?”
肖黎点头:“他多半住在南山上的天域,你去查查看,都送到他房间去。”
小棠知道,天域是他们这个小城里最奢华的一家酒店了。
王蒙应了一声,转身去收拾,不过东西实在太多,凭他一人全部拿起来属实费劲。夏致把剩下的一半一股脑拎起来,对王蒙说:“你走前边,我帮你拿去车上。”
看小棠的脸色还是很差,筱甜和袁柳招呼她过去点歌台边,嘁嘁喳喳商量起接下来要唱的曲目。
朱辰君把酒递给范俊哥和肖黎,看了眼正唱的起劲儿的田小棠,低声说:“你俩别老愁眉苦脸的了,夺大点事儿。那个何安礼本事再大,还能强抢民女咋滴?只要田小棠不向他那些糖衣炮弹屈服,平时多留意些,安全着呐。”
范俊哥白了他一眼,问肖黎:“他捏着你什么把柄呢?你别告诉我是胡同里的事。”
看肖黎一脸阴郁,范俊哥郁闷地靠在沙发上直叹气:“他知道多少?一旦爆出来,小棠真的会受波及?”
肖黎生硬地说:“他知道的比你想的多。我爸和那个女的后来的事,都被他打听个七七八八了。”
范俊哥急切地问:“那又怎么了?是,你爸勾搭有夫之妇,无非是道德受些谴责,那也是他自己的问题,你一个跟他断绝关系的不孝子,有什么可被株连的?”
肖黎烦躁地闭上眼睛:“事情没你想的那么简单。我那个多情又绝情的爹,为了那个女的,可干了不少脏事。”
范俊哥和朱辰君闻言对视一眼,表情里都是惊恐。
范俊哥用了咬了咬牙,一拍大腿:“最坏的情况,事情爆出来,你身败名裂,赔违约金赔成穷光蛋,小棠……小棠休学,我带她去国外住几年,等风声过去再说。”
肖黎凶巴巴看向他:“想的倒挺好,我成了穷光蛋,机票也买不起,你正好带着小棠远走高飞是吧?就你能!”
朱辰君直揉太阳穴:“又来了又来了……怪我这死嘴,没事提田小棠这敏感词干什么……”
无门“砰”地一声被大力撞开,把众人吓了一跳。王蒙冲进来,一脸焦急地气喘吁吁:“罗渊,不好了,快,快出去看看,夏致正在打何安礼!”
“啊?”众人惊恐地异口同声。肖黎和范俊哥对视一眼,瞬间夺门而出,朱辰君紧跟着跑了出去,小棠扔掉话筒,紧随其后冲出门。
奔跑在走廊里,小棠脑袋里呼隆隆的响。她不敢想一旦何安礼对夏致出手,夏致结果会是怎样,夏致已经失去奶奶,如果再失去一切,那他……
拐过拐角,何安礼送给小棠的礼物袋子七零八落散落一地。前边的楼梯间旁,何安礼靠坐在墙边,夏致正俯身一手揪着他的衣领,一手高高挥起,拳头重重落在何安礼脸上。
小棠惊惧地看到,何安礼居然在笑,他鼻子和嘴里都是血,居然在笑!
肖黎和范俊哥扑了过去,一边一个拉开了夏致,夏致满脸狂怒,狰狞地看着何安礼。
朱辰君慌忙过去要把何安礼扶起来,拽了半天没拽动,抬头看到小棠傻呆呆地站在一旁,急忙说:“田小棠,还愣什么呢,快帮我一把,把他扶起来。”
小棠战战兢兢走过去,扶起何安礼另一边手臂,何安礼看她过来,脸上是计谋得逞的笑,顺势揽住她肩膀缓缓站起来。
“小棠,你离他远些,别靠近他。”夏致被肖黎他们拦着还是不管不顾往前冲,脸上的表情像是打算要了何安礼的命。
“你闭嘴!”范俊哥吼道,“添什么乱?冷静点儿!”
小棠看着何安礼脸上的血,脑袋一片空白,慌慌张张从口袋里翻出纸巾递给他。
何安礼接过来擦着鼻子下的血,抬眼看向夏致:“你叫什么来着?夏致?”
“怎么回事?”肖黎低声问夏致。
“这个混蛋,”夏致气得满脸通红,“满嘴喷粪,畜生!”
“你故意的?”肖黎恨恨看向何安礼。
“还是你了解我。”何安礼狡黠地冲肖黎笑起来,“反正田小棠过生日也没打算邀请我,刚好我闲得慌,不如趁这时间去派出所验伤,再好好跟周律师谈一下起诉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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