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完了?”常思无摇头轻嗤,把玩似的捏着手机转悠,“换我说,你既然用我哥为由把我约过来,就该知道我最想听的不是废话,说说吧,你都知道什么。”

顾隽露出个意味不明的笑容,不意外她哥这事在她那里的优先级,这也正合他意。

常思无越在意,知道内情之后的反应他越期待。

“常遇安的女朋友许桦白,你不陌生吧?”

常思无微微皱眉,不知道他提无关人士做什么。

她寒声道:“继续。”

顾隽很满意她忽变的脸色和情绪,接着往下说:“常遇安出事不久,许桦白就找好了下家,无缝衔接,更巧的是,那人也姓常,常钦安。常家素来低调,你可能不认识,但常家的背景远不是你家能匹敌的,试想你哥一出事,他女朋友就成了别人的女朋友,何况还是常钦安主动出手去抢人的,说那场意外和他没关系,你信吗?”

常思无平静地盯着他的神情变化,只看见他如何如何的自信满满,仿佛与她统一战线一般做好心人告诉她真相。

她很确定,顾隽至今完全不知道她和常钦安什么关系,否则不会蠢到在她面前这么直接信口开河,栽赃嫁祸。

她还差点以为他是知道了才来挑拨离间。

在顾隽看来她如今力量微薄孤苦无依,给她立一个仇恨对象,但那是常钦安,她敢擅自有所行动无异于飞蛾扑火。

他还是对他这两千五百万的出价很满意。

“常思无,别再犹豫了,能和常家常钦安抗衡的,你能选的只有我,应衡是个井水不犯河水的人,应如常只是个少不更事的小少爷,他没有话语权。对于常钦安那种人,一条人命算不了什么,为达目的不择手段才是他的本性,无论是为女人还是为江山。他短短几年就能掌握常家大权,可不是善茬。你以卵击石,也是徒劳无功。”

顾隽又摇起了红酒,不时给过去一个眼神,唇角微含笑。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做出一个正确的选择,财有了,仇也报了。”

“证据呢?”常思无伸手。

曾经她怀疑过任何人,包括常钦安,因为她确实不敢信任何人,现在也不会轻易相信任何外人。

“以他的能力,做得干干净净有什么难?”

常思无盯着他眼睛,似玩笑又正经的口吻:“那么以顾少的能力做得干干净净又有什么难?”

顾隽脸色一变,浮起愠怒:“常思无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走错了路选错了人,你这辈子都别想报仇。”

“你错了,我只是不会选你。”她笑了,“你浪费我的时间,害我听你说了一大堆废话,你这么讨厌常钦安怎么不自己去对付他,你打的什么主意太浅显了,除非你有证据,我不信任何人。还有你那俩臭钱,不如用来多找点女人,别憋着,千万别等我,该阴阳调和就阴阳调和,总玩男上加男那一套你都变味儿了。”

她说完就起身要走,早知道他一张嘴就只会编,她就不来了,虽然也不是没收获,录音了。

“慢着!”

顾隽也跟着站起来,大步向她走去。

常思无侧身躲过他伸来拉扯她的手,拉开距离。

她人畜无害地笑笑:“自重,报警了,要玩一起身败名裂的游戏吗。”

“你敢!”

跟他身败名裂?她也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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