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工作是制造屠龙武器，武器工匠从不考虑舒适感。
“见过给坦克安装分区空调、加热靠垫和按摩座椅的么？”阿卡杜拉所长振振有词。
在飞机上，路明非的心情十分跳脱，哪怕到了这种地步还依旧在开玩笑，他看向零，率先打破了沉默：“零，有没有感觉压力倍增，屠龙唉，不是在嘴上说说，而是真的在屠龙，会不会觉得很刺激，感觉自己成为了神话人物。”
零微微侧头，看了路明非一眼，依旧面无表情地回答：“这不是玩笑，做好准备应对危险。”
路明非撇撇嘴：“别这么严肃嘛，适当放松点，不然还没见到龙就先被紧张压垮啦。”
见零不回答，路明非又开始找起了新的话题。
“话说，零，我看你用这么好的手机，你家庭条件应该很好吧，就这么甘心去执行部执行任务吗？像你这么有钱的家庭，为什么加入卡塞尔学院去冒这些风险？”
“没有为什么，听说你要来，所以我也想去。”
零淡淡的回答着，她的目光一直看向窗外。
“为了我而来？那我可真是倍感荣幸啊！话说，你应该是俄罗斯人吧？我来之前看过你的档案。你为什么会去首都那里？说起来，咱俩还真是有缘，都是古德里安教授接过来的。”
路明非眼神冰冷，带着审视的意味试探着对方。
这家伙仿佛是故意跟着自己来的，而且一路上的行迹毫无掩饰。
一个家境优渥的俄罗斯人，怎么会千里迢迢跑到BJ？
不难推断，对方必然隐藏着某些秘密。
至于这个秘密到底是什么，路明非满心好奇，急切地想要知晓。
因为他隐隐感觉，这秘密或许与自己有着千丝万缕的关联。
“不知你有没有了解过沙皇？”
零看着路明非，沉默了许久才说道。
路明非一脸疑惑：“沙皇？俄罗斯历史上的那个？这和你有什么关系？”
“我是罗曼诺夫家族的血裔，也就是沙皇一系的混血种。”
零平淡的说着，就仿佛在说自己早餐吃了一块培根跟几个鸡蛋一样。
路明非瞪大了眼睛，满脸的难以置信：“罗曼诺夫家族？那可是……”
零微微颔首：“没错，曾经显赫一时的罗曼诺夫家族，实话说，我的皇室血统相当稀薄，勉强能算作沙皇血裔罢了。罗曼诺夫仅仅是我的姓氏，正是罗曼诺夫王朝的那个罗曼诺夫。从基因学的角度来讲，伊丽莎白·彼得罗芙娜是我的三世祖或者四世祖，也就是伊丽莎白一世，她乃是彼得大帝和叶卡捷琳娜一世的女儿。”
零的语调冷淡且平静，仿佛在讲述一些无足轻重的事物，然而她所提及的每个名字都曾掌控着某个强大国度的权柄，那个国度曾经被视为即将撼动欧洲大陆的蛮邦。
“没想到我的队友竟然还是一名皇女呢，那真是荣幸，看来我们就像是欧洲童话里面的公主与骑士，也不知道我这位骑士能不能在这场风云里面活下来。”
路明非笑着调侃了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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