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江叙白和安织桐坐着软轿出了宫,那边永顺帝也收到了李公公传过来的消息。

得知昨晚事已经成了,永顺帝只是微微点头,至于江叙白的身体,压根就不在他关心的范围内。

一个驸马,连最基本的本分都做不了,还当什么驸马?这世上多的是男人!

江叙白怕江家人担心,直接就住在了驸马府中,只是让安福把江叙辰和江叙彩找了来。

江叙彩号完他的脉眼睛都红了,这皇家之人未免也太过分了,四哥只是回去了一晚,这身体就摧枯拉朽般的倒了下来,之前明明调养得不错了。

安织桐看着他们也略显尴尬,因为这事她还真有点难以启齿,不知该如何向他们解释。

江叙白自然明白她的尴尬,所以解围道:“你们不用看殿下,是我自己贪杯,昨日酒吃多了,才变成这样的,你们尽力替我瞒着一些阿爷和我娘他们,我怕他们担忧。”

江叙彩柳眉倒竖,满脸怒容地开口说道:“四哥,你瞧瞧你现在这样子,面色苍白如纸,脚步虚浮无力,这分明就是中了某种药物所导致.......”她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着江叙白,眼神里满是关切和焦急。

还没等江叙彩把话说完,江叙白便伸出手来,摆了摆手,示意她不要再继续说了。

只见他强打精神,缓缓说道:“好了,阿彩,莫要再说了。殿下在此,休得无礼。”

接着,他转过头看向安织桐,语气平静地问道:“殿下,您不会介意我将皇庄的账本交给二哥核算一下吧?”

此时的安织桐哪里还有心思去在意这些琐事,她连忙点头应道:“不介意,当然不介意。逸文,你现在最重要的便是调养好自己的身子,其他的事情都无需你费心劳神了。”

得到安织桐的应允后,江叙白又转向站在一旁的江叙辰,郑重其事地叮嘱道:

“二哥,若是阿爷或者我娘询问起我的去向,你就告诉他们,我出城去巡视殿下的皇庄了,此次行程可能需要耗费一些时日才能归来。”

江叙辰闻言点了点头,回应道:“放心吧,我明白。对了,有件事要告诉你,我爹他们可能在最近几日就要启程返回汉嘉郡了。

阿爷和阿婆年事已高,大伯的意思是,老人家们好不容易来到京都一趟,不如就让他们在这里多住些日子,最好能待到冬季过后再动身返程。”

听到这个消息,江叙白微微颔首,表示明白。

然后他再次嘱咐江叙辰道:“既然如此,那就有劳二哥代我好生送送他们了。路途遥远,一定要确保他们一路平安顺遂。”

江叙白说了几句话略显疲惫,安织桐便让他去休息了,而她自己的一腔愤怒却无人可以发泄。

说起来父皇是为了她好,只是手法过于极端而已。

与此同时,另一边,安之行满脸怒容地快步走向朱纶理所在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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