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深知县令的脾气,更明白这件事的严重性。
他勉强挤出一丝苦笑,解释道:“大人,今年年景不好,百姓们的生活本就艰难。咱们县每年交一千个孩童上去,已经是对百姓们的极大剥削了。那些穷人的孩子,本就营养不良,再加上天灾人祸,十之八九都被饿死了。实在是找不出来了啊。”
县令闻言,眉头紧锁,陷入了沉思。
他深知这名手下所言非虚,今年的确是个灾年,百姓们的生活苦不堪言。
但是,上级的命令又不得不从,否则他的乌纱帽恐怕就难保了。
他心中暗自盘算着,如何才能既满足上级的需求,又不至于让百姓们太过反感。
片刻之后,县令缓缓开口,声音中带着几分冷意:“既然如此,那就加大力度,从那些富户家中征收孩童。他们家有余粮,自然能养活更多的孩子。至于那些穷人,哼,就让他们自生自灭吧。”
手下闻言,心中一凛,却不敢多言。
“还有,咱们县里若凑不出足够的孩童,就给我去邻近的县里抓!要是凑不够一千个孩童作为祭品,以满足那妖道的邪恶需求,老子要你的命!”
县令的声音阴冷,脸上没有丝毫的人性,只有对权力的追求。
就在这位县令冷酷的话语刚落音之际,门外忽然响起了一阵急促而沉重的脚步声,似乎预示着某种不祥之兆。
县令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他紧握着手中的茶杯,手指因用力而泛白,显示出他内心的慌乱与不安。
“谁?”
县令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他努力保持着镇定,但眼神中却透露出一丝惊恐。
门外没有回答,只有脚步声越来越近,仿佛每一步都踏在了县令的心弦上,让他心跳加速,呼吸急促。
下一刻,伴随着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县令的房门被一股强大的力量猛然踹开,木屑四溅,尘土飞扬。
江辰大步从外面走了进来。
他的身上散发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威严,仿佛是从战场上归来的杀神,令人心生敬畏。
“来要你命的。”
江辰的话语简短而有力,每一个字都如同重锤般敲击在县令的心头。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对县令罪行的愤怒与厌恶,仿佛要将县令的灵魂都洞穿。
说着,江辰大步向前,迅速逼近县令。
这名县令在危急关头,一个鹞子翻身,灵活地从装饰华丽的太师椅上滚落,动作之迅速,仿佛一只受惊的狐狸。
紧接着,他毫不犹豫地冲向窗边,企图逃离这个充满威胁的房间。
然而,就在他即将从窗户里蹿出去的那一刻,一只强健有力的大手如同铁钳一般,猛然抓住了他的脖颈,将他硬生生地拽了回来。
县令的身体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最终无力地摔落在地,脸上满是惊恐。
江辰站在县令面前,他的身影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高大,冷冽的眼神仿佛能穿透人心,直视县令的灵魂深处。
他的双眸中满是肃杀之色,仿佛随时都能化作锋利的刀刃,将县令的生命终结于此。
“想跑?你以为你能逃得了吗?”
江辰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如同重锤般敲击在这个县令的心头。
县令被江辰的气势所震慑,他忍不住咽了口唾沫,喉咙里发出“咕噜”一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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