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平拉着小迷糊,肩膀上托着朱文杰,跟着摇曳生姿的柳花魁,缓缓步入一间房内。
只见屋里装饰雅致,不落俗套,颇有品味。
“敢问道长来自何处?”
柳花魁双手叠于腹前,躬身行礼。
此刻近距离看去,果真是国色天香,令人心旌荡漾。
好在咱前世已经过网上各种美女的“千锤百炼”,况且这花魁还不知道是人是魔呢!
“我来自黟山深处的一个小道观,不值一提。”
“道长谦虚了!”
柳花魁笑着请易平落座。
屋内有一个小圆桌,上面已摆满各种瓜果佳肴,以及一壶香气四溢的酒。
柳花魁以兰花指轻捻酒壶,斟满一杯,双手奉上,眼中恳切。
易平接过酒杯,却并未立即品尝,而是轻轻置于桌上。
倒是小迷糊和朱文杰已经开始吃起那些瓜果。
“扑通!”
柳花魁突然向易平跪倒。
?!
易平被她这一跪,大吃一惊,连忙将她搀扶起来。
魔门弟子想来不可能这么跌份!
“姑娘,这是何故?”
只见柳花魁已是泪流满面,梨花带雨,楚楚可怜。
“道长能说出那个对子,想来是有真本事的,求您大发慈悲,救救我!”
朱文杰闻言,顿时停止咀嚼,看向柳花魁的眼神中有些怜香惜玉。
他忍不住说道:“姑娘,你算是求对人了,我师父那可是高人,且素来喜打抱不平。你有何冤屈,但说无妨。”
这家伙,吃东西都堵不住你的嘴!
易平瞪了他一眼。
柳花魁则目瞪口呆地看着朱文杰,似乎没想到这鸟会说人话。
过了好一会,她才清醒,面露喜色。
“道长,您果然是高人,求求您帮帮我吧。”
易平疑惑道:“你且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柳花魁这才将身世与遭遇缓缓道来。
“小女子名柳婉清,乃迁州人士,父亲原为迁州知州,也算家世不凡。
“然而数年之前,因朝中奸佞构陷,父亲人头落地,全家亦被流放。
“我于流放途中被漕帮的畜生掳走,卖于此地的吕公子,从此沦落风尘,身不由己。
“本已心如死灰,自觉残花败柳,生死无足轻重,但念及母亲下落不明,生死未卜,我便苟延残喘,想尽办法赎身。
“虽然赎身金额不菲,但这数年来,凭借一点薄名,倒也攒下不少银两,眼看再过几日便可离开。
“但没想到,近日意外发现少东家,也就是吕少的秘密,奴家深感危在旦夕,不得不向您求救。”
吕少?吕公子?
易平精神一振,连忙问道:“吕少有何秘密?”
柳婉清神色恍惚,过了会才悠悠道来。
原来那天她恰好夜不能寐,听到吕少传唤了几个画舫的姐妹进房。
平日也常有这事,倒是不足为奇,但后来却听到那几个姐妹发出微弱的惨叫声。
她当时恰好住在隔壁,好奇之下偷看,发现吕少的形象变得很恐怖,正张开血盆大口,吸食那些姐妹的精气。
就一眨眼的功夫,那些姐妹就变成了干枯的尸体。
她吓得几乎要尖叫出来,还好最终忍住没有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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