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悬珠放下筷子,看着远去的身影,“临安,去跟着他,保护正君的安全,顺便看看正君是去了哪里,不必跟得太近,别打草惊蛇。”

临安诧异,但很快领命去了。

很快,令羽就被人叫来了。

姜悬珠冲他扬眉,“坐下来,陪我一起吃点。”

令羽有些忐忑的坐下,他还没有同小姐一起用过膳,往日小姐都是同正君一起用膳的。

他在周围没有看到正君,才安心的开始布菜。

……

清潋上了马车,语气便冷淡下来,吩咐红枫,“去找姐姐。”

马车停在张家偏门。

清潋下了马车,熟门熟路的进去,里面都是祁越的人,看到他皆是不动声色。

清潋走进祁越的屋子,坐了一会,一身月白长袍的祁越才出现。

祁越看到弟弟,刚想开口,清潋站起身就大声质问她,“姐姐,你为什么要为难悬珠?”

祁越脸色一下就难看了起来。

她坐下,没了一贯的淡然和运筹帷幄,很是无奈道,“我那不算为难。”

清潋一脸不信任,“怎么不算,悬珠她的手都被打红了。”

“那是因为她该打!”

祁越提高声音,“她有了你还贪心不足,沉迷美色,满脑子肮脏东西。”

清潋不可置信的看着祁越,“你怎么能这么说悬珠?”

祁越冷静了一点,声音低下来,“这就是事实。”

清潋却道,“才不是,就算悬珠喜好美色,那也是人之常情,你凭什么因为这个就罚她?”

“凭什么?凭我是你姐姐!”祁越看着他,越发看不懂这个弟弟,“清潋,你脑子糊涂了。”

“你只是我姐姐,悬珠她是我的妻主,她喜欢美色怎么了?她纨绔怎么了?我就是喜欢她,我愿意忍受,我不许你以我为借口去为难她。”

清潋看着祁越的眼睛,认真的说了这段话。

祁越气得拳头都捏紧了。

“你自甘下贱!”

清潋冷哼一声,“你就知道汲汲营营,筹谋你的大业,我不用你管。”

祁越被噎住,怒道,“滚出去,我以后不会管你,随便你被那个女人欺辱。”

清潋甩袖离开。

留下祁越,她试着平复心中郁气,却始终不得章法,最后忍不住伸手将茶杯扫落在地。

清潋怒气冲冲的出来,把红枫吓了一跳。

清潋坐进马车,“回府。”

红枫战战兢兢的驱马。

隔了好一会,红枫才开口问,“公子是和吵主子架了吗?”

清潋没有开口,红枫小心道,“主子是公子的亲姐姐,唯一的亲人,想必她不会害你的。”

清潋冷嗤了一声,声音如寒泉刺人,“我差点忘了,你的主子是姐姐,再多说一句,便回你真正的主子身边去吧。”

红枫当即不敢再掩。

马车回了姜宅。

清潋在马车里整理好情绪和脸色,才慢慢下车。

他进了府,见书房的灯还亮着,猜测悬珠应该在书房。

下人问要不要传膳,被清潋拒绝了。

他心情沉重,不想现在的状态面对悬珠,干脆把自己关在寝屋。

他躺下,眼睛一闭,过往的记忆彷如滚烫的水抑制不住的涌动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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