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就此打住,

“司马错为主帅,铁生为付帅,领兵二十万,征讨巴蜀。”

“樗里子负责,各处关防要塞!”

司马错瞪大双眼,指着独牛车和组合柜,“这是你发明的?!”

“我可不敢贪功。”

“独牛车是一黔首做的,国尉快试试,黔首还等着竟军爵呢?!”

司马错不放心打量着着铁生,“什么军爵?”

“公士爵位!”

司马错下马,亲手把住独牛车向前伸出手柄,

向前推了几步,发现很省力,

又尝试着向左转右转,发现比他接触过推车都要灵活,

“此子可升为上造,入少府工坊。”

李铁生悬着的心总算放下来,

“这名黔首已经被我纳入少府,只等着公士爵位!”

司马错扭头,“少上造,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对我说。”

“我想把他编入队伍,以便推车出故障…”

司马错在他额头上重重一戳,“我就知道你话里有话。”

“铁生,你是付帅,他进不进由你决定。”

黔首米惊喜望着自己额头上系上赤帻。

衣服也由黑色换成绛色衣,包头也由黑色换为褐色。

当下跪在路上磕头谢恩,李铁生不知如何是好,司马错冷若冰霜,

“米,既做上造,一切当依照秦律。”

“念你是第一次,免于处罚……”

刚晋爵到上造的米,脸上露出惶恐,

望着司马错身上,数不清大小红色绳结疙瘩。

浑身颤抖起来!

李铁生望着他,“从今天起,跟营里军法吏学秦律吧!”

“谢……”

他又怕说错话,把后半句话咽到肚子里。

李铁生不知升为上造,对他是向上一步台阶,还是落入深渊前奏。

又指着可拆卸的云梯,

“这是少府校验室室长章知节,带人奋斗多天成果。”

司马错横别他一眼

“你不会是想把,章知节也带上吧!”

李铁生听出,司马错语气中揶揄成分,

“啊……不,可拆卸云梯很可靠,章知节愿意以军爵担保!”

章知节一听,脸上当时就黑了,心里恨恨,

’铁生,你是在拿我的爵位,在为你的构想担保,天下有你这么黑的嘛?!’

“我信你,行了,走吧!”

去征巴蜀,先要翻越商於小路。

此路,李铁生已经走过两三回。

到险要处,仍觉心悸,他不放心推独牛车的民夫,和驮组合柜的士卒。

忍不住回头,望着背着柜子士卒,小心贴着绝壁过来,“这柜子沉嘛?”

士卒有些不好意思,嘿嘿一笑,“不沉,就是还有些大!”

“背在背上总是向下滑,侧着身子走,后背贴不到绝壁上。”

“可以两手抱在前面,或者顶到头顶,这样后背就能紧贴绝壁。”

穿着快要散架草鞋士卒,咬牙把柜顶在他头顶上,惊喜发现,

“能行了,还不会滑落。”

队伍顺利越过商於山路,抵达汉中,“酉,最近半年来还好吧!”

酉目光飘忽躲闪,直到司马错听到远处有人称呼他的爵位,

匆忙离去后,

酉松口气,扑通跪下来,打量着李铁生铠甲上红色结又多了俩个,“

“少上造,带我去征巴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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