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虎可算是听见自己想听的了,眯缝着眼赤着胸膛粗笑了几声。

俯身,扳她脸儿。

季春花吓得俩眼滴流圆儿,迅速偏头,“不要亲不要亲,...脏。”

“?”段虎嘶一声,“脏个狗屁?”

“老子刚拿小盆儿给你洗多半天呢。”

“赶紧的,吃会嘴儿。”

“...那,那也脏。”季春花死活都接受不了,她听都没听过,想都没想过这种事儿。

前头那回...只是匆匆一下。

刚才可是好几下。

不对...好几十下都有了。

他到底是咋想的啊?!

“唔!”正走神的工夫,脸就被他捧住了,然后就被亲了个里里外外彻彻底底。

季春花羞愤不已,浑身都要烧着了,却听段虎蹭着她脸蛋子喑哑道:“行,你不叫老子整,那你整老子。”

“?!”

季春花被逮住。

段虎赤红着双眸急喘,哄她:“就整一会儿,咱就睡觉。”

“今儿你太累的慌,走那么多道...明儿,、明... 老子让你去搞劳动,”

“张大夫,不说...动弹动弹,也...”

“也好么。”

季春花要爆炸了,听不下去他连说带喘的这个动静儿了。

主动堵住他的嘴,还咬一口,嗔骂:“你,你别说话了!”

“...你,你快点儿的吧!”

“... ...”

“... ...”

……

隔日下午,才刚午休结束,大家伙前前后后的到地里集合。

季春花跟杨文珍都早早来了,俩人找了片树荫底下坐着。

杨文珍随口道:“你说今年这冬天咋这吓人呢?眼瞅着都要过年了,连场痛快的雪都不下,还这老暖和。”

“我去年穿的那条老厚的毛裤,今年都快积灰了也没穿上。”

“... ...谁说不是呢。”季春花也随着杨文珍的视线看向大晴的天,揉揉手腕。

“春花,你是不是扭着了?我从今早起就瞅你总揉手,你要是不舒服可别勉强嗷,我多干些没关系的。”

季春花动作倏地顿下,脸皮火辣辣的,迅速将手背到身后,“啊,没,没事...”

“可能是,嗯,不小心有点抻着了吧。”

她恨恨地瞅着脚面,在心里把段虎骂了好几遍。

这个臭流氓,说好了就整一会儿...

结果早晨连衣服都是他给穿的,她手酸的就跟搁醋里泡过似的。

“春花!春花!”

是刘大姐的声音,由远至近。

季春花赶紧捋捋头发,平复呼吸,迎上前去:“诶,我搁这呐刘大姐,咋嘞?”

刘大姐看上去很着急,拿眼扫扫她们俩的这块地,“你跟杨文珍同志干得咋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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