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延庆一脸忧虑地看向呼延灼,开口问道:“呼延将军啊,您说咱这水军究竟要到何时才能真正发挥作用呢?”虽说呼延庆与呼延灼年纪相差无几,可论起辈分来,呼延庆却是呼延灼实打实的叔公。尽管如今呼延灼身为呼延庆的顶头上司,但在交谈之时,其言辞之间依旧充满着敬重之意。

呼延灼闻听此言,赶忙伸手朝着景阳镇的方向一指,并对着呼延庆说道:“叔公您瞧这儿!待咱们与那梁山好汉交上手后,您便可率领水军部署于此。瞅准时机突然出击,截断梁山水军的退路,将其一网打尽。随后再封锁整个水泊,如此一来,那梁山的主力部队便休想逃回他们的巢穴啦!”

呼延庆仔细聆听完呼延灼所言,心中暗自思忖一番,只觉此计甚妙,不禁喜形于色地点头应道:“嗯,好!就依将军之计行事,老夫定会全力以赴,确保任务圆满完成。”言罢,二人又商议了些许细节问题,方才结束此次谈话。

呼延庆步出营帐之后,正巧碰见彭玘正在宽慰一旁神色郁郁的韩滔。只见彭玘轻轻拍了拍韩滔的肩膀,缓声劝道:“韩兄莫要气恼啦,那个毕定书武艺平平,真要到了战场上,定然难以活命。”

韩滔闻言,脸上露出一丝苦笑,无奈地摇了摇头,叹息道:“我哪还有心思生气哟?人家好歹也是正儿八经的四品明威将军呐,让我替他干活,这难道不算是一种荣幸么?”说完,韩滔又是一声长叹,满脸都是落寞之色。

此时,彭玘面色凝重地看向韩滔,缓缓开口道:“韩兄,此次征讨梁山,没想到会与徐骏、马飞以及潘善宇这三位老友狭路相逢。想当初咱们与他们把酒言欢,如今却要兵戎相见,真是世事难料啊!”

韩滔听后微微一笑,宽慰道:“彭兄不必担忧,只要那武状元许贯中不在梁山,咱们便无需惧怕。虽说徐骏等三人武艺高强,但以咱俩的本事,也未必不能与之抗衡。”

然而,彭玘却是忧心忡忡地叹息一声:“话虽如此,但切不可掉以轻心呐!徐骏他们的身手可远在我俩之上,稍有不慎,恐怕就要吃大亏。唉,真没想到分别多年之后,竟会在这战场之上重逢,实在令人唏嘘不已。”

韩滔点了点头,脸上流露出一丝感慨之色,接着说道:“是啊,说起这几位老友,其中马飞于我还有一份恩情未报。遥想当年参加比武之时,那监视官狮子大开口,非要我们每人交纳五十两银子的入场费才准许进入。那时我身无分文,根本拿不出这么多钱来。幸得马飞家境殷实,慷慨解囊替我出了这笔费用,否则我怕是连比武场的门都进不去。”

彭玘闻之亦是长叹一口气:“如今的大宋官场,贪污腐败之风日盛,较之我们那会儿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那些官员们只知搜刮民脂民膏,全然不顾百姓死活。长此以往,国将不国矣!”

韩滔也没有心情了,便道:“算了,不说这些了,我得去管理粮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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