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你会说很简单?我试过很多方法都解不了。”

黑瞎子突然起身敲向我的脑壳,我躲不开,被他轻轻敲中了。

闷油瓶应当看出他出手很轻所以根本没有阻拦,不过还是习惯性的摸摸我头顶。

“你的脑袋习惯把简单的事情复杂化,复杂的事情简单化,其实更适合在最为复杂的情境下找到最为简便直接的解决方法,面对简单的情境你反而容易矫枉过正,想的太多,所以这次你就试试简单的事情简单做,可能会有线索。”

我晃着头哦了一声,感觉他好像有头绪了,但他不想直接告诉我,只提示我往简单里试试。

试试就试试,实在不行再问他要答案。

黑瞎子站起来,边走边脱衣服,然后回头问,“说完了吗?说完我去洗澡了,老板要一起吗?”

他疯了,怎么敢当众调戏小花,小花可不是娇滴滴的女王,他面皮薄,能飞身过去按着黑瞎子打。

我们都看他,小花也一个眼刀飞过去,黑瞎子立刻知道完蛋了,“哎,当然是老板先洗,我给老板调水温。”

“懂事,一会滚出来睡沙发吧你,夜不归宿。”

小花站起来跟着回房间了。

闷油瓶先回房了,我看他的麒麟纹身不知什么时候消失了,然后胖子跟我说,“你进去睡吧,我在沙发凑合凑合。警告你天快亮了,不要对小哥下毒手,让他多少睡会,孩子正长身体呢。”

我对小哥做什么了,他怎么可以这么怀疑我,我都忍不住要怒了,“我什么时候......你他妈睡什么沙发,三个人挤挤得了。”

“挤一块我们都睡不好,床就那么大,我自己能占一半。”

胖子躺倒了闭上眼,“别废话了,老子真的困。”

我拖不动他,只好调暗客厅的灯,给他拿条毯子盖上。回房看到闷油瓶已经躺在床边睡了,我就躺到另一边关了灯。

“胖子睡沙发了,小哥你可以往里点,别掉下去。晚安,已经早安了,小哥。”

“嗯。”

我很困,但闭上眼半天好像没怎么睡着,长臂人猿的小电影压根不会放过我,二话不说又在我脑海里过起一遍。

场景我差不多都烂熟于心了,感觉自己已经是个麻木的看客,一遍遍重温着同一场戏码,怎么这东西像毒一样,还会成瘾么,一闭眼就定时发作,那么要到什么时候才是个头?直到所有场景都变成模糊飞掠的光影吗?

那到时会不会又变成光影show?我到底做错什么了,弄这东西来折磨我,或许我醒来真该去看看精神科了。

隐约中感觉小哥伸出手抚平我的眉头,他低声问,“还是一直做噩梦吗?”

在问我吗,我想答应,但是身体像被梦魇住,根本动不了。

他好像坐起来了,手按上我心口轻声的念着,“心息相依,息调心静...神气相合,气和神清。”

这应该是张家族长什么静心安神的口诀吧,对我这等凡夫俗子应该没用。

我感受到他手心的温热,心跳快了几分,结果他手下忽然连续几次用力,用的是巧劲,不然我肋骨早压断了,心脏像受惊一样被迫停滞了两秒,他一收力立即砰砰砰剧烈跳动起来,与此同时,那些困住我的光影像烟花一样砰的完全炸掉了,只剩下星星点点的碎片,我瞬间挣脱了梦魇,坐起来大口喘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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