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梁国,京城。
宫殿内,气氛凝重得仿若能滴出水来。
宰相林文渊匆匆步入朝堂,脚步急切又带着几分沉重,手中紧握着刚刚得来的情报。他清了清嗓子,打破朝堂上的低语声:“陛下,臣有事启奏。”
国君萧御微微抬眸,目光扫过群臣,最后落在林文渊身上,沉声道:“宰相何事这般慌张?速速道来。”
林文渊上前一步,双手呈上情报,神色凝重地说道:“陛下,臣已派细作潜入广信府多日,探得那王府军兵力不过五万,且是由一名二十来岁叫卫小宝的年轻人为王府撑头。陛下,此人就是上次打败我军的始作者。”
林文渊边说边回想起之前与广信府交锋时的狼狈,心中对这卫小宝既忌惮又恼怒,暗忖如此年轻竟有这般能耐,实在是不可小觑。
此言一出,朝堂上瞬间议论纷纷,有惊讶,有不屑,各种情绪交织。
林文渊微微皱眉,继续说道:“可陛下,臣虽见这兵力悬殊,于我军有利,却听闻那卫小宝不知从何处弄来一批新式火铳,威力巨大,臣心下隐忧,恐这一战没那么简单呐。”
他边说边暗自思索,那卫小宝是王府的护卫,竟能搞来如此逆天之物,若不谨慎应对,这十万大军说不定要折戟沉沙,届时南梁国颜面何存?想到此处,他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兵部尚书赵铭却冷哼一声,上前抱拳道:“宰相大人,您也太过谨慎了。区区五万兵力,即便有什么新式武器,又能翻出多大的浪花?我南梁十万铁骑,那可是身经百战,威震四方。若是因这等未知就畏首畏尾,迁延战机,万一那广信府再寻得什么援兵,可就真是夜长梦多了。依臣之见,当速速发兵,一举踏平广信府才是。”
赵铭心中暗自鄙夷林文渊的胆小怕事,在他看来,南梁国的军队天下无敌,对付一个小小广信府,根本无需顾虑太多,速战速决才能彰显国威。
这一下,朝堂上彻底炸开了锅,大臣们分成两派,争论不休,各执一词,言辞愈发激烈。
支持林文渊的御史大夫王谦,手抚着朝笏,急步出列,涨红了脸高声道:“赵尚书,你莫要轻敌!古往今来,多少战事因小觑对手而满盘皆输。那新式火铳既能被宰相提及,必是有非凡之处,若不探清虚实贸然进击,我大军将士性命堪忧啊!我南梁立国不易,怎能拿国运轻易冒险?”
王谦心中满是焦虑,他深知战争残酷,稍有不慎,多年来的安稳繁华便会毁于一旦,此刻看向赵铭的眼神中带着几分愤怒与指责。
赵铭却不屑地瞥了他一眼,冷笑道:“王大人,你这是书生之见!我南梁铁骑的勇猛你可曾见识?战场之上,勇者胜!哪有时间瞻前顾后。若都如你这般畏畏缩缩,何时才能开疆拓土,成就霸业?” 在他心中,战争就是要勇往直前,任何犹豫迟疑都是怯懦的表现,根本不配为将为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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