龟田次郎沿着基地的围墙,仿若一个在黑暗中摸索前行的盲人,小心翼翼地摸索着前进。

他的心提到了嗓子眼,紧张得呼吸都变得急促而沉重,每一次呼吸都像是破旧风箱发出的哀鸣。

每听到一点风吹草动,哪怕是一片树叶的飘落声,他都会吓得浑身一哆嗦,身体如同触电般颤抖。

他连忙停下脚步,躲在阴影中,那身影仿若与黑暗融为一体。

他瞪大双眼,紧张地观察许久,直到确定没有危险后才继续前行。

就在他刚松了一口气,准备加快那仿若灌了铅般沉重的脚步的时候,突然感觉脖子一凉。

他惊恐地瞪大了眼睛,那眼睛里满是恐惧与绝望,仿若看到了死神的降临。

他缓缓抬起头,只见李义如从天而降般出现在他面前。

李义嘴角上扬,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神情,那笑容仿若恶魔的微笑,让人不寒而栗。

他的眼神中透着威严与戏谑,仿若一位高高在上的王者在俯瞰着一只蝼蚁。

他轻声问道:“鬼子,这么晚了,想去哪儿啊?是不是想找我玩儿?”

龟田次郎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剧烈颤抖起来,双腿发软,仿若失去了支撑身体的力量,差点瘫倒在地。

他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因为过度恐惧而喉咙仿若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扼住,发不出声音。

他的脑海中一片空白,仿若被橡皮擦去了所有的思绪,只想着自己被发现了,这次肯定死定了,眼前这个男人就像是来自地狱的使者,来收割他的生命。

李义看着龟田次郎惊恐的样子,心中暗自冷笑。

他向前逼近一步,那一步仿若带着千钧重的气势,身上散发出来的强大气场仿若汹涌澎湃的海浪,向龟田次郎席卷而来,让龟田次郎更加害怕。

李义继续说道:“怎么不说话了?你觉得你能从我眼皮子底下溜走吗?”

龟田次郎颤抖着嘴唇,好不容易挤出几个字:“我……我……”

却又不知道该如何解释,他的牙齿不停地打颤,发出咯咯的声响。

此时,日军基地内,莜冢司令官和冈村宁次仿若热锅上的蚂蚁,正焦急地等待着龟田次郎的消息。

他们在指挥所内坐立不安,每一分钟的等待都如同一个漫长而痛苦的世纪。

莜冢司令官不停地在屋内踱步,那脚步慌乱而急促,双手不停地搓着,仿佛这样就能搓出解决困境的办法。

他的嘴里喃喃自语:“怎么还没有消息?不会是被发现了吧?”

那声音中充满了担忧与不安。

冈村宁次虽然表面上看起来比较镇定,他静静地坐在椅子上,双手交叉放在胸前,但他那微微颤抖的手指和那不时闪烁着焦虑光芒的眼神,也透露出一丝担忧。

而八路军这边,李义与龟田次郎的对峙还在继续。

周围一片寂静,寂静得仿若能听到彼此的心跳声。

只有龟田次郎剧烈的心跳声,那心跳声如同急促的鼓点,和他粗重的呼吸声,那呼吸声仿若拉风箱的声音,打破这份宁静。

其他八路军战士们也纷纷赶到,他们仿若一群训练有素的狼群,迅速而有序地将龟田次郎团团围住。

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警惕和对敌人的仇恨,那仇恨仿若燃烧的火焰,足以将一切敌人吞噬。

李义微微抬起头,望向日军基地的方向,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沉思与决断。

夜,黑沉沉的,像一块巨大的黑色绸缎,沉甸甸地压在日军基地上空。

龟田次郎感觉自己的双腿像是被无数根冰冷的铁链紧紧锁住,止不住地哆嗦。

他的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跑,拼命跑回基地!

那沉重的呼吸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每一口喘息都像是破旧风箱发出的绝望哀鸣。

他的眼睛瞪得极大,布满血丝,慌乱地扫视着前方的路,仿佛一只受惊的野兔在黑暗中寻找着回家的方向。

突然,李义那充满戏谑的大喊声如同一道炸雷在他身后响起:“小鬼子,跑快点!”

这声音好似恶魔的咆哮,瞬间穿透了龟田次郎本就脆弱的神经。

他的心脏猛地一缩,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摔了个狗吃屎。

那狼狈的模样,引得李义身旁的和尚和众战士们哄堂大笑。

和尚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他一边捂着肚子,一边大声说道:“哈哈,这小鬼子,吓成这熊样!”

龟田次郎顾不上这些,他使出了吃奶的力气,手脚并用地爬起来,继续向着基地狂奔。

此时,他心中充满了恐惧,对死亡的恐惧如影随形,紧紧缠绕着他。

他深知自己任务失败,回去后也可能面临严厉的惩罚,但此刻,活下去的本能占据了上风。

和尚好不容易止住笑,他抹了一把眼角笑出的泪花,转头看向李义,满脸疑惑地问:“营长,你看鬼子都这逼样了,为啥不现在去打?俺等不及了,真想立刻冲进去把他们都收拾了!”

和尚那黝黑的脸上写满了急切,他紧紧握着拳头,手臂上的肌肉紧绷,仿佛下一秒就要冲出去。

李义微微眯起眼睛,眼神中透着冷静与睿智。

他拍了拍和尚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和尚,打仗可不能只凭一时冲动。现在还不是最佳时机,我们要等他们露出更大的破绽。耐心,是我们现在最需要的。”

说完,李义转头看向周围的战士们,眼神变得严肃起来,大声下令:“所有人听令!严加防守,不能让一只苍蝇飞出来!我们要把鬼子牢牢地困在这里,让他们插翅难逃!”

战士们齐声应道:“是!”

他们迅速散开,各自回到岗位,握紧手中的武器,眼神坚定地注视着日军基地的方向。

在日军基地内,龟田次郎像一只丧家之犬,狼狈地冲进指挥所。

他“扑通”一声跪在莜冢司令官面前,双手颤抖地抱住司令官的腿,声音颤抖得如同风中残烛:“司令官阁下,我……我失败了。”

“八路军防守太严密,我根本出不去啊!”

莜冢司令官的脸瞬间变得煞白,接着又涨得通红,愤怒在他的心中如火山般喷发。

他猛地一脚踢开龟田次郎,怒吼道:“八嘎!废物!这点小事都办不好!”

龟田次郎像一个破布娃娃般摔倒在地,他低着头,不敢吭声,身体瑟瑟发抖。

冈村宁次在一旁皱着眉头,无奈地叹了口气,说:“司令官阁下,现在我们必须冷静,想想其他办法。”

莜冢司令官根本听不进去,他在指挥所内来回踱步,脚步急促而慌乱,每一步都像是踏在众人紧张的心上。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疯狂与绝望,心中不断思索着突围的办法。

“组织一支小分队,从东边突围!一定要冲出去,把消息传递给大部队!”莜冢司令官停下脚步,对着一名军官喊道。

那名军官立刻领命而去,迅速召集了一队士兵,他们满脸紧张,但还是硬着头皮向基地东边冲去。

然而,他们刚一露头,就遭到了八路军猛烈的火力攻击。

子弹如雨点般呼啸而来,打得日军士兵们抬不起头。

“砰砰砰!”枪声在夜空中震耳欲聋,火光闪烁,照亮了黑暗的夜空。

日军士兵们被压制在一个角落里,惊恐地看着身边不断倒下的同伴,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

“撤!快撤回来!”带队军官见势不妙,大喊一声,士兵们如潮水般退了回去。

莜冢司令官看着败退的士兵,气得浑身发抖。

他不甘心就这样失败,又想到了一个办法。

“找几个身手敏捷的士兵,趁着夜色攀爬围墙出去!”他对着另一名军官吼道。

几个士兵领命后,悄悄地来到围墙边。

他们小心翼翼地爬上围墙,刚一露头,就被八路军战士发现了。

“有鬼子爬墙!打!”一声大喊,枪声瞬间响起。

日军士兵们惊慌失措,有的被击中掉了下去,有的则连滚带爬地回到了基地内。

多次突围失败后,莜冢司令官感觉自己的理智快要被愤怒吞噬。

他的眼睛里布满血丝,像一头疯狂的野兽。

冈村宁次见状,急忙上前劝阻:“司令官阁下,您不能再这样冲动了,这样只会让我们损失更多的士兵。”

莜冢司令官一把推开冈村宁次,大声吼道:“闪开!我要让李义知道,我大日本帝国的军人不是好惹的!”

他不顾一切地冲向了望台,身后的军官们想要阻拦,却被他愤怒的眼神吓退。

莜冢司令官登上了望台,双手紧紧握着栏杆,对着八路军的方向破口大骂:“李义,你这个卑鄙无耻的家伙!有本事出来和我堂堂正正地决斗!”

他的声音因为愤怒而变得沙哑,在夜空中回荡。

骂完后,他的情绪彻底失控,端起机枪,对着八路军的方向开始无差别射击。

“哒哒哒……”子弹疯狂地射向黑暗中,枪口闪烁的火光映照出他扭曲的脸。

李义看到这一幕,眼神瞬间变得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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