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到别墅,郁暄白第一时间冲进洗手间。隔着门板,一声声压抑的干呕声和断断续续的水声传来,薄晚照等到一切趋于平静这才小心翼翼地敲了敲房门。
“你,还好吧?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和你商量。”
手刚触到门把,房门一下子打开了。郁暄白面无表情地看着她,被水浸湿的法绺拢在耳后,水珠簌簌落下,细瓷肌肤散发着莹润的光泽,多情的眸子水光泫然宛如冰雪。
薄晚照伸出手,对方抖了一下快速闪开,转身走向客厅。他突然回过头,神色已然恢复。
“不是要谈谈吗?”
薄晚照观察着他的情绪,将露珠的事告诉他,对方沉思不语,薄晚照忍不住说:“郁暄白,我得提醒你一句,矿山开采权对咱们两个至关重要!”
郁暄白嘲讽地笑了笑:“你放心,我还不至于现在就杀了他。但你,真的想清楚了吗?真的要付出这样的代价?”
薄晚照避开他的目光,嘴角森意黯然。
“我比你以为地要卑鄙得多,也不择手段得多,你所谓的代价我早已付出。”
对方显然并不吃惊,眼神反倒温柔起来。
“那个人和陆远行不一样!”
她当然知道不一样,把他和陆远行相提并论,不光是对陆远行的侮辱,更是对自己的侮辱,但。。。
“对于我来说是一样的,都是违背心意的屈从。”
“你知道吗?我一直以为你们两个会在一起,如今的结局并不在我意料之中。”
薄晚照哑然失笑:“你怎么会有这种荒唐想法?”
“你不得不承认,他很迷人,而你。。。
他的眼睛快速掠过薄晚照的脸,却不敢停留。
“我想任何男人都会爱上你。你们本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在戏假情真的试探中爱上彼此,岂不是再正常不过?”
“我只是没有想到。。。你居然如此倔强,是我低估了你对自由的向往,也低估了你对于自己的忠诚。”
薄晚照沉默了,虽然知道他工于心计,善用人心,却没想到他居然如此了解自己,这一番剖白竟像从自己肺腑中掏出来的。
“所以你不必再劝,我心意已定,无人可以更改。”
“那咱们就好好计划一下,怎样才能既拿到开采权又可以杀了他。”
他的眼神温柔笃定,是强大内核支撑下的云淡风轻,薄晚照突然觉得,有这么个人无论如何都会支持自己,还挺不错的。
两个人拟定了一个初步计划,他们都知道算无遗策是不存在的,他们是人不是神,最重要的是柔软的框架,随机应变。
薄晚照推了客爷的两次邀约,将他的胃口钓地足足的,到了第三次,她让仆人带去口信,说她最喜欢打猎。
小心谨慎的客爷为博红颜一笑豁出去了,答应了她的要求,却将地点定在自家林场,薄晚照见好就收一口答应。
赴约前,郁暄白突然抓住她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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