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鹏举道:“援兵?”

猛哥帖木儿趁着翟鹏举分神的间隙,猛地发力,挣脱了身边几个“朝鲜兵”的纠缠,挥舞长刀再次朝翟鹏举冲去。他眼神坚定,带着视死如归的决绝,仿佛要将满腔的愤怒与仇恨都发泄在这一击之中。

翟鹏举不敢大意,急忙提刀相迎。两人刀光交错,一时间难解难分。猛哥帖木儿虽身负重伤,但凭借着顽强的意志和对部落的忠诚,每一刀都用尽了全身力气,招招致命。翟鹏举渐渐感受到了压力,心中不禁有些恼怒,一个小小的女真首领,竟如此难缠。

翟鹏举手中长刀疯狂挥舞,再次向猛哥帖木儿攻去。猛哥帖木儿毫不畏惧,迎着翟鹏举的攻击奋勇抵抗,可终究因伤势过重,渐渐体力不支。

翟鹏举瞅准时机,一刀狠狠刺向猛哥帖木儿。猛哥帖木儿躲避不及,被利刃刺穿胸膛。他瞪大双眼,死死盯着翟鹏举,嘴里喃喃道:“你们……不得好死……”随后,缓缓倒在了血泊之中。

翟鹏举看着猛哥帖木儿缓缓倒下,心中没有丝毫愧疚,他一脚踢开尸体,环顾四周,大声喊道:“继续杀,一个都别放过!”

此时的翟鹏举并不知道,他今日所杀之人,正是建州女真的首领猛哥帖木儿,而这一行为,悄然改变了未来的历史进程。猛哥帖木儿,这位在女真历史上本应有着重要影响的人物,他的领导能力和威望,本可凝聚建州女真各部,逐渐壮大势力,成为东北地区一股不可忽视的力量。

他的存在,原可能使建州女真走上一条与明朝既相互制衡又有所交流融合的发展道路。在他的带领下,建州女真或许会在政治、经济、文化等方面与明朝产生更多样化的互动,或能推动东北地区形成独特的政治生态和民族关系。

然而,随着翟鹏举这一场血腥屠杀,猛哥帖木儿壮志未酬身先死。建州女真群龙无首,陷入了混乱与衰败。

原本有望统一和发展的建州女真各部,因首领的突然离世而分崩离析。族人们四处逃亡,元气大伤,短时间内难以恢复。

这一变故不仅影响了建州女真自身的发展轨迹,也对明朝边疆局势产生了深远影响。但从长远来看,这也破坏了东北地区原有的势力平衡,引发了一系列连锁反应。

其他女真部落见建州女真遭此大难,有的部落趁机扩张领地,有的则心怀兔死狐悲之感,对明朝的警惕和仇恨进一步加深。

而明朝在此次事件后,对女真各部的策略也因建州女真的衰落而发生调整,更加倾向于武力威慑与分化统治。

这一系列因猛哥帖木儿之死而引发的变化,如同蝴蝶效应一般,在历史的长河中逐渐扩散开来,对明朝与女真各部未来的发展,乃至整个中国历史的走向,都产生了难以估量的影响。

而翟鹏举,作为这场屠杀的执行者,却丝毫未意识到自己在无意间成为了改写历史的关键人物。

建州女真在猛哥帖木儿战死之后,抵抗的力量愈发薄弱。看着部落里横七竖八的尸体,听着亲人的悲号,剩下的女真勇士们心中虽有不甘,但也明白大势已去。

一位年轻的女真战士,手臂上还淌着鲜血,他看着身边同样满身血污的同伴,眼中含泪,声音颤抖地说:“首领已死,我们再抵抗下去,也只是徒增伤亡,部落的妇孺老幼怎么办……”

众人沉默不语,脸上满是痛苦与挣扎。最终,他们放下了手中的武器,齐声高呼:“我们投降!”声音中带着无尽的悲怆与无奈。

翟鹏举听到这投降的呼喊,脸上露出一丝残忍的神情。他一挥手,示意士兵们停下杀戮,大声说道:“早这样不就好了,何必白白送死。”

建州女真的族人们纷纷跪在地上,眼神中既有仇恨,又有恐惧。

“把他们都集中起来。”翟鹏举下令道。士兵们迅速行动,将幸存的建州女真族人驱赶到营地的一处空旷之地。

翟鹏举淡淡的说,“按照草原上的规矩,比车轮高的都需要死。”这话一出,建州女真众人脸上瞬间布满惊恐与绝望。女人们抱紧孩子,老人们悲恸地闭上双眼,年轻的勇士们则握紧拳头,眼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却又因无力回天而满是无奈。

一个年轻的母亲,怀中紧紧护着年幼的孩子,泪流满面地哀求道:“求求你们,放过我的孩子,他还那么小……”然而,翟鹏举对此充耳不闻,眼神冰冷地看着这一切,仿佛眼前的众人只是待宰的羔羊。

士兵们开始执行命令,他们将那些比车轮高的男子一个个拖出人群。人群中顿时哭声、喊声交织在一起,场面混乱不堪。有的男子试图反抗,却被士兵们无情地镇压,长刀挥舞间,鲜血飞溅。

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颤颤巍巍地站出来,指着翟鹏举骂道:“你们这群恶魔,如此残忍,必遭天谴!这不是真正的草原规矩,你们是披着人皮的禽兽!”翟鹏举冷哼一声,“天谴?在我看来,你们的死活,不过是一念之间。”说罢,他示意士兵将老者也一并拖走。

随着屠杀的继续,空旷之地渐渐被鲜血染红,空气中弥漫着令人作呕的血腥气。

而那些勉强逃过一劫的孩子们,望着眼前的惨状,眼中满是恐惧与迷茫。他们还不明白,为何一夜之间,自己的家园变成了人间地狱,亲人一个个离自己而去。

翟鹏举看着这血腥的场景,心中没有丝毫波澜。

一个叫李涛的士兵走上前来,一脸谄媚地问道:“翟将军,比车轮高的是立着量还是躺着量啊?”

翟鹏举眉头一皱,不耐烦地瞪了李涛一眼,“蠢货,自然是.....”

翟鹏举眯起了眼睛,“你说得对,应该是躺着的。”他嘴角泛起一丝阴笑,眼神中透露出一股狠辣与戏谑。“这躺着量啊,可比立着量要高上不少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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