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瑾柔挽住母亲胳膊,笑着说:“妈,凌小姐是我特地请来的妆造师,您都不知道的事儿,肯定不记得啦。”

徐夫人瞥了她一眼,话里话外都隐隐带着责怪之意,“女儿,我记得你请了两个资深妆造师的呀?怎么说换人就换人了?”

“妈,我没有换人,我就是觉得多个人,多个选择。等会儿我就去试妆,他们三个谁做的妆造更完美一些,我明天就用谁的。“

徐瑾柔解释地合情合理,徐夫人却将她拉至一边,压低声音说:“女儿,我可是查过了,那个姓凌的丫头就是阿睿在文市的相好,咱们避她都来不及呐,你还请她来做什么妆造师啊?你就不怕……”

“妈,我觉得您应该对您的女儿多一点信心,您女儿我长这么大,什么时候输过?”

耳语过后,徐瑾柔又刻意提高了声音,“妈,时间可是不等人的,我先带她上去试妆了哈。”

徐夫人见女儿一副自信满满,势在必得地模样,虽还是不太放心,却也没有过多纠结,随她去了。

徐瑾柔将凌灵带到了一间贴着大红喜字的房门前停下,而后便推门走了进去。

正如徐夫人所说,徐家除了凌灵,还有另外两名妆造师在,一男一女。

男的个子还不如凌灵来得高,但皮相还算不错,加上发型修饰了脸型,勉强也算得上帅哥一枚。

女的身形纤瘦,脸上的妆容十分精致,只有在笑起来的时候,抬头纹和眼角的鱼尾纹才会显现出来,不过也不难看出,她的年纪至少都在四十加了。

相比于凌灵的空手而来,这两人看起来更像是妆造师,因为他们都是带着化妆箱来的。

他们的化妆箱里设施齐全,从洁面到护肤、底妆、再到彩妆所需要用到的东西应有尽有。

凌灵也不觉得尴尬,因为在她看来,徐瑾柔这样的千金大小姐,别人用过的东西,她是断然不会再用的,当然了,男人应该除外。

“把你们的东西放外面,跟我进来吧!”徐瑾柔拉开一扇封闭的大门,里面是一个大型的衣帽间,衣帽间的三面墙均摆着一个巨大的透明橱柜,从左到右分别是琳琅满目的大牌服装,帽子包包及名表首饰。

除此外,衣帽间的正中央还摆着一方实木方桌,桌子的四个方向分别对应着四个软皮沙发凳,桌上则有一大一小两个暗红色木箱。

箱子上贴着醒目地大红喜字,但箱子里具体装了什么,外人就不得而知了。

唯一可以肯定的是,进入这个衣帽间的感觉就像是进了高奢品牌店一样,一看就是那种顶级、奢侈、普通人根本消费不起的概念。

余下靠窗的那面墙就是梳妆台,妆台上是一面巨大的美人镜,镜前摆放着各式各样的化妆品,粉扑,粉刷之类的妆造用品,全是未拆封的新包装,种类之多,令人瞠目结舌,眼花缭乱。

站在妆台前,一眼便能瞧见湛蓝的天空和幽绿的湖水,凌灵不禁在想,长期生活在这样一个环境里,也难怪徐瑾柔会养出一副目空一切、盛气凌人的姿态。

当然,也不是每个人都这样,至少沈嘉睿就不是这样,他家也是临湖别墅,但他这个人就特别地低调,十几万的车和几百万的车在他开来都只是个代步工具,半点不显奢靡之风。

他那么温柔,那么好,只可惜从今往后,他都不会再属于她了。

心情正低落时,徐瑾柔一个眼神示意,那两个妆造师立马会意点头,接着便一左一右将凌灵按坐在了梳妆台前的椅子上。

“徐瑾柔,你干什么?”凌灵试图离开椅子站起来,可刚一动作,那两人又轻轻松松将她按坐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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