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也不好表现的太过于明显,于是十月假装蹲着捡地上的符纸什么的,表现得一副很忙碌的样子。
刚才的饭没吃成,但现在时间也还不算太晚,于是班长很是大气的又置办了几桌席面,大家又热热闹闹的吃了起来。
十月拿着个鸡腿用嘴巴一咬一撕,很是豪迈的吃了起来,折腾了一晚上,可把她给饿坏了。
九叔看着十月的这副模样,忍不住抽了抽嘴角,也没说什么,默默的夹着桌上的菜吃。
第二天十月又起晚了,等到十月起床吃过饭,几人收拾好东西准备赶路时,这时正好看到班长带着一个老人走了过来。
“九叔,万幸你还没走,还好我们赶上了!”
班长很是高兴的拉着九叔的手,然后为九叔介绍起了他身边的那位老人。
“九叔,这是马家叔公,他昨晚知晓了我戏班发生的事后,得知您是个有本事的,所以特意前来拜访!”
班长说完,那位老人佝偻着背,给九叔笑着点了点头,算是打了个招呼。
九叔也对老人点了点头,然后笑着跟班长说道,“班长你太客气了,这位马家叔公特意前来,是遇到了什么事吗?”
招呼着两人在客栈大厅的饭桌前坐下,九叔在给两人都倒了一杯茶后,马家叔公这才一脸凝重的叹了口气。
“我们马家有根独苗,名叫马凌翔,平日里是个好吃懒做坐享其乐的主,有一天他突然说要出去闯荡,就这么过了几年,谁知等到他再次回家后,却是他的妻子发丧回来的。”
九叔听着并没有接话,然后大家只听马家叔公又继续的说道。
“人既然已经死了,我们也只能接受这个事实,不过好在他的发妻已经有了身孕,也算是能为马家大房一脉留个后了。
孕妇不能操劳,于是我们几个老的准备为他做一场法事好下葬,但是在下葬时,主持法事的大师怎么都破不开瓦片,大师说凌翔是死不瞑目,不肯入土。”
九叔在听完后放下了手里的茶杯,“所以叔公的意思,是想让我去主持这场法事?”
马家叔公点了点头,“凌翔在外面经历了什么,就我们现在的这几个老的,也没办法帮他查明真相了,他的妻子也只道凌翔是病体缠身,没挺过去,我们能做的也只能让他入土为安。
可现在他怨气难消,他的尸体就这么一直放在祠堂也不是个事,那位主持法事的师傅在回去的第二天就生病了,我们也是没有了办法,无意间听到了班长提起了您,这才贸然前来打扰。”
显然,他也是看到了秋生和文才两人背上大包小包的行李,知道九叔一行人这是要准备离开了。
旁边的十月一听就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了,她把脑袋凑了过去,试图增加自己的存在感。
“马羚翔在回来的时候还没死,他是在下葬前一天被人给害死的,为的是谋财,你好好想想,在下葬前一天的时候,你跟谁提过钱财的事?”
叔公似乎被十月的话给惊呆了,一时间都不知道该说什么。
人老了反应也慢,他嘴里自顾自的念叨着,“不可能啊,凌翔回来的时候怎么可能还活着呢?他是被别人给横着抬回来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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