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鸿静静伫立在大殿一侧,身上的甲胄在烛火映照下泛着冷光,听闻那几个老臣的反对之词,他浓眉瞬间拧成一个深深的“川”字,脸色阴沉得仿若暴风雨将至。

片刻后,他冷冷地张开嘴,一字一顿道:“反对者,拿项上人头来祭旗。”那声音仿佛裹挟着冰碴,从牙缝中挤出,直直地刺向众人。

说罢,他手臂猛地一抬,果断地比了个干脆利落的手势。

早已蓄势待发的士兵们如恶狼扑食一般,迅速冲上前,精准无误地抓住了那几个还在振振有词的反对者。

紧接着,“噌”的一声脆响,一把寒刀闪电般出鞘,在众人还来不及反应之时,刀光闪过,几个老臣的脖颈处瞬间绽放出猩红色的血花,人头滚落,重重地砸在大殿的地砖上,发出沉闷的声响,温热的鲜血汩汩地流散开来,在冰冷的地面上蜿蜒。

“还有谁反对?”林鸿再次开口,语调平平,音量也并不高亢,却好似有一种无形的魔力,让整个云极殿内的温度瞬间骤降,空气中都弥漫着令人胆寒的肃杀之气。

一时间,原本喧闹嘈杂、各执一词的大殿仿若被施了噤声咒,众人噤若寒蝉。那些方才还心存异议、蠢蠢欲动,双手微微颤抖着想要开口争辩几句的大臣,此刻吓得脸色惨白,嘴唇哆嗦,生生将到嘴边的话语咽了回去。

她们低垂着头,却又忍不住用惊恐的眼神在林鸿与云琅之间来回游移,心想这云琅有篡位夺权之心,林鸿又如此凶残嗜杀,今日自己这条小命,恐怕是要交代在这儿了。

云琅却在此时发出一声冷笑,声线冰寒:“哼,国本?我看诸位是守着旧俗,不顾当下朝局糜烂。外邦近年屡屡犯境,可朝堂之上诸位大臣作为几何?空有高位,却拿不出良策,致使百姓受苦。”

他边说边踱步向前,眼神扫过一众大臣,所到之处,众人皆不自觉低下头,“如今我既归来,便有扭转乾坤之能,保我朝山河永固,而非因循守旧,坐以待毙。”

林鸿微微点头,眼中满是赞赏之意,手中长刀刀柄握得更紧,大有一言不合便为云琅清场之势。

就在这剑拔弩张之际,云瑟开口,打破了僵局,“诸位大人,今日朝堂纷争,无非是为了这江山社稷的未来。但以血开路,绝非上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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