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没有人,她要打开盖板做什么?

刚刚恢复一点力气的秦清借着火折子微弱的光,深深的看了自己的女儿一眼,用她这辈子最温柔的声音说:“萱儿,你听娘说,也不知道署州城什么时候才能被攻破,这个密道不能再被发现了,刚才太阳已经西斜,现在天应该已经黑了,娘出去找些东西,将这里堵了,这密道既然是你姐夫让人挖的,那等署州城破了,他一定会让人来探查的,到时候一定会找到你们的,你只管好好在这里躲着就行,知道了吗?”

“那你呢?”白妤萱哑声问。

“娘随你爹征战沙场这么多年,什么场面没见过,自有办法应对。”秦清自信的说。

“我。。。不同意!”白妤萱哽咽,眼泪不受控制的滑落。

“别任性,不要忘了你身后的使命。”秦清是声音陡然变得严肃,眼神看向白妤萱身后。

白妤萱边哭边摇头,就是说不出话来。

看女儿这样,秦清再也硬不起心肠来,只得又放软声音说:“傻丫头,他可不止是你的心上人,还是大昌的少年将军。”

“可娘也是。。。也是大。。。大昌的女。。。女将军。。。呜呜”白妤萱辩驳。

她可爱又不讲道理维护娘亲的模样逗得秦清噗嗤一笑,心里从未有过的暖意。

秦清帮她捋了捋耳边的乱发,温柔的说:“我们不一样。而且你要相信娘,为了我的孩子,娘一定会平安无事的!”

说完用力掰开白妤萱的手,果断转身掀开盖板,出了密道,不给白妤萱反应的机会,盖上盖板,并用一根敌人的长枪从外面插死了盖板。

入夜后,劫掠的人确实少了一些,秦清借着月色,先从厨房抬来一口大锅倒扣罩住了密道入口的盖板,然后直接一把大火烧了珍馐坊,省的还有人惦记。

等大昌的铁骑踏破署州的城门,戚震当即下令全城搜捕齐斌,然而几万人几乎找遍了署州城的各个角落,也没找到齐斌。

连云山脉的某个地方,刘志骑在一个蓬头垢面的男人身上,一边抡拳头一边骂骂咧咧:“好你个狗娘养的齐斌!可算落到你爷爷我手里了吧?!叫你不干人事!叫你藏火药!叫你让你爷爷我冰天雪地挨个拔引线!叫你当俞海的走狗!叫你。。。”

慕容贺在密道的出口一直没有等到人,带人顺着密道进去找人,发现密道堵了,立刻就让人开挖,没想到堵住的距离竟然很长,密道还没挖通,城门先破了,他立刻找了白家兄弟带人赶往珍馐坊。

看到烧成废墟的珍馐坊,众人目眦欲裂。

白瑞霖一把抓住慕容贺的衣襟,双目充血,质问道:“人呢?!!!”

“瑞霖!你干什么?放手!”白荣轩也握紧了双拳,可还是维持着尚存的理智,上前阻止白瑞霖的无理。

慕容贺也没想到会是这样的情形,白瑞霖的手刚一松开,他就立刻向着密道入口所在的方向冲去,其余人见状也都紧随其后。

最后在众人齐心协力之下,终于翻出了倒扣着的大铁锅,掀开铁锅,打开盖板,白荣轩和白瑞霖两兄弟率先跳进密道。

靠坐在地上的白妤萱有些僵硬的转动自己的脖子看向声响传来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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