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了正阳小酒馆,贾有财的车开到了一条死胡同里,看着四下无人,车收到了空间里面,这时时间来到了晚上十点,大街上人比较少了,乘凉的人们大多都回家休息了,贾有财换了装扮,也随着大街上的人群移动,来到了今天跟踪张翠花的两人的落脚点。

院里有一棵高大的梧桐树,贾有财跳到了树上方,透过树叶能看到北房,东厢房内都亮着灯,北房的声音嘈杂一些,他们正在喝酒,听声音就知道有人已经喝醉了,东厢房里很安静。

在树上待了大约半个小时,北房里的酒局结束了,几个人摇摇晃晃的从屋里出来,来院里西南角的厕所去小解,贾有财看到了崔大可。

崔大可看起来比以前瘦了一点,他走路没有任何的摇晃,还扶着一个喝多了的人,他应该是没有喝酒。

这伙了小解完了,在院里议论起了今天晚上的酒局,好像是嫌弃有一个人喝的少了,这时东厢房里的人出来了,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人。

“别吵了,怕别人听不到吗?再吵邻居就把巡逻的叫来了,回屋睡觉,小崔里来”那个人呵斥了大家几句,院里的人有的去了西厢房,有的去了东北房,院里没人了。

崔大可跟着那个人去了东厢房,贾有财从树上飘到了东厢房顶上。

“小崔,我们干正事要紧,男子汉大丈夫受点委屈怎么了?心这么小,这点事都放不在,以后怎么干大事?”来到屋里后那人批评了崔大可。

“道哥,我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呀,他们栽赃我,保卫科的人打我,然后还把我弄到了派出所,那一个月我过的什么日子呀,天天挨打,身上没有一块好肉,好不容易公安们不打了,他们又安排了一个姓胡的进来揍我,我当时死的心都有了,这个姓胡的失手打死了人,我才有了好日子”崔大可声泪俱下的解释道。

“大可,我知道你的委屈,我的委屈比你还大,我当时被最好的兄弟出卖,我中了两枪,差点死了。但是小不忍则乱大谋,我们当下的任务就是搞钱,只要我们有了钱,什么狗屁张翠花、狗屁何雨柱的,你还会放在心上吗?到时候随便花两个钱就能打他们个半死,什么气都消了。在我们行动的关键时刻,我们不能出乱子”道哥对崔大可说道。

“道哥,我知道,可是那个贾东旭那天看见我了”崔大可说道。

“他看见你怎么了?他知道我们去干什么的吗?他知道我们住在哪里吗?你是个聪明人,应该知道现在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道哥说道。

“道哥,我知道了,我这两天不出去了,万一再有人把我认出来就麻烦了,我在这里有前科,派出所的人认识我,我现在还得让村里监督管理呢;我轧钢厂的仇人以后再说吧,等我有了钱,我再想办法”崔大可说道。

“这就对了,现在正是我们干大事的时候,这些无关紧要的小事,先放到一边”道哥对崔大可的态度有些满意了。

“我也是年轻”崔大哥说道。

“我也年轻过,大可,也不用天天在院子里不出去,我想问问你,红星轧钢厂的守卫真那么松吗?”道哥问崔大可。

“应该很松,我一连五天,每天晚上都从厂里偷好几次铁,他们一次也发现不了,墙边都没有巡逻的,那个洞我被抓之前就走,现在还有,那有人管这种闲事”崔大可说道。

“墙边的守守松,办公楼有没有守卫?”道哥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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