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岳兴高采烈地拍了拍那浑身汗流如注的死胖子,动作间透露出他此刻愉悦的心情。他小心翼翼地将止血的金疮药仔细地敷在伤口处,而后熟练地用纱布将其包扎起来,每一个动作都显得格外细致。接着,他开始有条不紊地收拾起那些货物,将沉重的包裹固定好,又费了些力气把那胖子牢牢地绑在了马车的货箱上,确保他不会轻易滑落。一旁的镜鬼则警惕地守在旁边,时刻保持着警觉,仿佛随时准备应对可能出现的突发状况。
白岳亲自坐上驾驶位,双手稳稳地握住缰绳,轻喝一声,马车便缓缓启动,踏上了返回大名府城的路途。他心中暗自盘算着,先去完成交付的任务要紧,至于其他的事情,那就等回到城里之后再慢慢去处理吧,反正也急不得。
就在白岳离开斜谷营地的第二天,那四人犹如离弦之箭般快马加鞭地冲进了斜谷之中。他们满脸疑惑地望着眼前看似空无一物的斜谷营地,心中不禁涌起一股莫名的不安。然而,凭借着敏锐的观察力,他们还是从那些细微的蛛丝马迹中察觉到这里曾经发生过一场激烈的战斗。那干涸变色的血迹,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过去的惨烈场景,让人心生寒意。
为首的那位中年人深深叹了一口气,眼中满是无奈与焦虑,他缓缓说道:“必须得给楼主发消息了,这徐斌啊,可真是把事情给办砸了,原本精心策划的计划竟然出现了这么大的问题。我们得赶紧找到徐斌的下落,无论如何都要将他找回来,要是不这样的话,后果将会极其严重,我们都无法承担得起啊。”说罢,他微微皱起眉头,陷入了沉思之中。
随后,一只信鸽迅速地振翅飞起,宛如一道黑色的闪电,一路朝着南方疾驰而去,仿佛承载着他们内心的焦急与期盼,向着目的地飞速飞去。而此时的白岳,这边已经顺利离开了一江原,绕行了有山贼营寨剪行的黄风岭,正行驶在返回大名府城的宽敞官道之上,马蹄声清脆而有力,仿佛在宣告着他即将回归的脚步。
那几百万两崭新的假银票,宛如一堆刺眼的光芒,此刻正静静地躺在白岳的马车内。原本怀揣着发财美梦的心,如同被狠狠击碎的瓷器,那发财的幻想彻底破灭了。这假的就是假的,毫无掩饰,白岳早已亲自尝试过,那些银票竟真能直接使用,就在那宁静的春水镇,白岳大胆地进行了试验。他前往春水镇那唯一一家的通宝钱庄,无论是精明的掌柜,还是青涩的学徒,竟然没有一个人能够察觉出这些银票竟是假的。
白岳的内心深处,其实还是残存着那么一丝良心的,只是这丝良心实在太过微薄,根本无法与他所犯下的过错相抗衡。他鬼使神差地截留了一部分银票,仿佛是在黑暗中伸出的罪恶之手,直接将春水镇通宝钱庄里所有的存银都席卷一空。随后,他开始大肆扫货,仿佛要将整个春水镇的财富都纳入自己囊中,而他所用的,依然是那令人胆寒的假银票。
当然,白岳深知其中的风险,所以他精心变换了面容和外表,小心翼翼地隐藏着自己的身份,不敢有丝毫大意。他这样做的目的昭然若揭,就是要引发出背后那只黑手,让其不得不现身来找自己。六扇门的强大力量,也会因他的举动而逐渐集中过来。而白岳则在一旁静静观望,如同一个冷酷的旁观者,安心地看着他们激烈地交锋,心中默默盘算着,究竟能从中挖掘出哪些对自己有利的支线任务,以便在这场混乱中为自己谋取更大的利益。
白岳坚信自己以这种不断变换身份来兑换银票的方式行事,就如同往平静的湖面投下一颗巨石,突然之间让那么多的假银票涌入市场,怎么可能毫无波澜呢?那背后隐藏的黑手定然不会坐视不管,他们一定会有所动作,而只要他们一动,六扇门那些遍布各处的暗桩便极有可能收到确切的线索,这样一来,就很有机会将这些制造假银票的罪恶组织一举剿灭。倘若真的运气太差,找不到确凿证据,可别忘了还有那个被绑着的死胖子呀,他可是知晓不少内幕的关键人物呢。
随着时间的推移,白岳的驾车技术愈发娴熟起来,车速也是越来越快。此刻,他清楚地知道,这里距离大名府城还有着至少两天的路程,而且这还是在一切都顺顺利利的前提下才预估出的时间。夜幕悄然降临,白岳开始寻找一个能够避风的安全之地,以便安营扎寨,好好度过这漫长的夜晚。那个顽固的死胖子依旧紧闭双唇,无论白岳如何劝说,他都始终不肯开口透露半点信息。无奈之下,白岳先细心地为他更换伤口的药,并仔细地进行包扎处理,接着又亲手做了一顿热乎的饭菜,一勺一勺地喂给那家伙吃。做完这些后,白岳施展法术将他全身定住,然后将他丢进一旁的睡袋里,自己则找了个相对舒适的位置,准备暂且歇息,等待明日的到来。
还是老样子,镜鬼们安排守夜值勤,白岳自己就是吃饱喝足 ,找了一个舒服的避风的地方,仰望星空,盘膝打坐修炼,日常修炼还是要保持的。打坐修炼一样的也是休息与睡觉。明天早上还要赶路。要尽快返回大名府城交任务。这个死胖子在自己手里面毫无价值,送到赵甲第手里才能换到足够多的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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