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林北不耐烦的催促声传来，才唤回钟小艾的精神。
她深吸一口气，尽量使自己的声音平静：“你怎么还没回来？”
“斯哈！”
“？”
“哦~”
钟小艾秀眉微蹙，疑惑问道：“你在干嘛？”
“咳咳，”林北笑声尴尬，道：“没什么，一不注意碰到了什么东西，有些痛，对了，你还没说你要干嘛？”
钟小艾没心情深究真假，有些着恼道：“你忘了走之前怎么答应我的？”
林北拍了拍脑袋，笑道：“不好意思，忙忘了，等我回去的吧。”
高小凤被拍脑门，表情却是有些得意，笑容狡黠，好似占了什么便宜一般。
林北又附和几句，才稳住了心情焦躁的钟小艾，结束通话。
“你要走了？”
“嗯。”
林北点了点头，看着穿着高小琴同款衣服的高小凤，心满意足地点了点头，称赞道：“不错，只要再注意些神态、细节，那真是真假难辨。”
高小凤面色跎红，费了好大力气才把有些凌乱的衣服捋顺，只是上面残留的污渍却是怎么也擦拭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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