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刘氏健步如飞,一溜烟的从自家院落向着村外的田间跑去。
天大的好消息,要在第一时间说给自家男人听。
刚才,她闺女秦淮茹托人捎来口信,将贾家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如数进行了转达。
获知贾东旭出事死翘翘,秦淮茹生了一个闺女,取名槐花,水灵灵的三娃小媳妇摇身一变成了新鲜出炉的三娃小寡妇,秦刘氏当场瘫坐在了地上,张嘴哭起了秦淮茹的命不好,二十七八岁的年纪,就当了寡妇,今后的日子可咋过呀。
又摊上贾张氏这么一个刁蛮的恶婆婆,想象着秦淮茹今后以泪洗面的苦日子,想改嫁却又被拿捏的改嫁不得。
心如刀绞。
哭了半天,这才听到了后续,说贾张氏因为十年前入室抢盗何家财物,被判了无期,现在在蹲监狱,秦淮茹成了贾家的当家人。
瞬间改哭为笑。
手抹了一把脸上的泪蛋子,家门都顾不上锁,跑出来找秦石头。
传话的人,也是一个多嘴的蛤蟆,将贾家千元存款的事情说给了秦刘氏,贾东旭死了,轧钢厂赔偿了多少钱,领导们凑了多少钱的慰问金,存款多少,言之凿凿的说这笔钱就握在秦淮茹的手中,话里话外的意思,院内的街坊们,院外的其他人,都在打秦淮茹这笔钱的主意。
一千多块的巨款,秦家一家老小劳作十年都存不下这么多的钱。
不心动是假的。
想着孤儿寡母不顶门户,找自家男人商量一下,看看事情要怎么弄。
别的不说,秦淮茹轧钢厂的那个工作,秦刘氏想操作一下,大儿子不行,就让小儿子来。
一笔写不出两个秦字来。
毕竟是一家人,大不了等小儿子将来有了出息,再反过手帮衬一下秦淮茹,至于棒梗、小铛、槐花三个孩子,被秦刘氏人为的忽略了。
外甥是狗,吃了就走,再掏心掏肺,身上也流着一半外人的血。
“他爹。”
远远看到秦石头,秦刘氏跑的更加急切。
一个没注意,狗啃屎的大趴在了地上,想必是被摔疼了,嘴里龇牙咧嘴的痛喊了一声。
“哎呦。”
秦石头一脸的埋怨,手中的烟袋锅在鞋底上磕了磕,将其抓在手中,迈步向着自家婆娘走来。
晓得这是有事情找他,而且还是急事。
他刚走到婆娘跟前,秦刘氏自己从地上爬了起来。
没顾得上拍打身上的尘土,张口就是一顿哭腔。
“他爹,淮茹出事了。”
“咋了?她婆婆打她了?就算打她,也是她自找的,当初我死活不同意这门,她听了那个狗屁易中海的话,非要嫁给贾东旭。”
后面几句话,秦石头压低了声音,秦淮茹一直在村内营造着我很幸福的虚假,为了面子,秦石头也就懒得去戳破。
好与坏。
大家伙都看在了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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