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铛也跟着凑了热闹,她小脸仰着,蓄着眼泪的天真眼神,映入了秦淮茹的眼帘中。

秦淮茹的心,莫名的一痛。

小嘴微张,小铛说着大人话。

“小铛也不让妈改嫁,小铛也怕被后爹打,怕后爹不给小铛饭吃,奶奶说的话,小铛都听到了,说后爹会把小铛给打死,嫌弃小铛是赔钱货。”

奶声奶气的童言,刺激着秦淮茹,让寡妇欲仙欲死,情绪也跟着濒临崩溃。

银牙直咬,脸色耷拉了下来。

两孩子的话,秦淮茹岂能不明白其中的门道,心里莫名的怨恨起了贾张氏,老鬼婆临走还专门给她挖了一个陷阱。

什么话都跟棒梗说,连小铛也跟着添乱,唯恐秦淮茹改了嫁。

现在的局面,不改嫁,寡妇还有别的路可走?

几个孩子吃饭,都是问题。

这里的吃饭问题,可不是没有饭吃,是在吃饱的基础上,进一步的吃好,吃白面,吃肉。

棒梗十几年后的工作问题,娶媳妇需要房子的问题,小铛和槐花嫁人的嫁妆问题,等等,靠秦淮茹一个人,真撑不起来。

谁让贾张氏将贾家的家底给折腾光了。

两头为难的局面。

怎么办?

秦淮茹右手搂着棒梗,左手拥着小铛,也哭了。

小铛踮着脚尖,伸手帮秦淮茹擦着眼泪。

......

“傻柱,三大爷帮你说个媒如何?”

正在洗漱的傻柱,停止了刷牙的动作,他扭过脸,一言不发的看着闫阜贵。

水槽处的其他人,也都将视线汇集在了闫阜贵的身上。

某些人的心,跟着就是一动,埋怨自己迟了一步,被闫阜贵抢了先机。

傻柱手中握有一千二巨款,月工资三十六块五,轧钢厂大厨,不缺嘴,之前何雨水是拖油瓶,现在何雨水读高中,即便考不上大学,也能寻个不错的工作。

何家的条件别说在四合院,就是放在南锣鼓巷,也是首屈一指排在前位的人家。

闫阜贵是管事大爷,又是轧钢厂附属中学的老师,院内的街坊们大部分都是轧钢厂的职工,孩子上学,也怕闫阜贵为难。

对闫阜贵给傻柱介绍对象这事,也就听之任之。

大不了等闫阜贵没介绍成,再想办法给傻柱张罗对象。

心怀鬼胎的街坊们,等着傻柱的回答,心里盘算着自家亲戚谁能跟傻柱结婚。

......

贾家屋内,正在给孩子穿衣服的秦淮茹,听着闫阜贵说给傻柱介绍对象的话,手上的动作猛地就是一顿,隔着玻璃,看了看傻柱,心里长叹了一息。

昨天傻柱扇在寡妇身上的大巴掌,彻底扇醒悟了寡妇。

没有易中海在背后帮着出谋划策和道德绑架,没有贾张氏映衬秦淮茹的贤惠,光靠她一个人的力量,吃不了傻柱的绝户。

今天轧钢厂妇联登门,就是傻柱对她吃绝户行为最好的回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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