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蒋青折只涂美色,明郁看他脑瓜子聪明的很。
只是说到美色……
明郁摇了摇头,不敢再想。
那日铭瑄硬要与蒋青折一醉方休,铭老爷问他谈妥了没,他揉着胀痛的太阳穴,只能摇头说不知。
“哎呦哎呦,你可真是急死你爹了,你要不行,我亲自去。”
铭瑄不放心,立刻回绝。
他这爹爹喝喝花酒还行,和蒋青折这样的官员绕弯子谈条件,简直是自投罗网!
可不能让铭家葬送在铭老爷手里。
又过了两日,铭瑄邀请蒋青折去荠县最有名的风和楼一聚。
蒋青折带来了梁家的嫡子,同时也带上了他的新妾室,也是唯一的妾室——棠茵。
美酒罗列,蒋青折抬手,棠茵便给铭瑄满上,蒋青折和蒋家嫡子提什么要求,铭瑄都只道是“好”。
一场下来,铭瑄喝得酩酊大醉,手指按印按得发疼。
“铭少爷,不能再喝了。”
棠茵欲拿回酒壶,却被铭瑄强势地夺了过去。
喝到最后,他直接仰着脖子,将一壶酒悉数倒进喉咙里。
“啊!快哉!”
铭瑄感叹几声,又是接连大笑。
青折拉棠茵重新坐回他的大腿上,手掌把着她不盈一握的腰肢,手里捏着一杯酒,神色不明。
梁家嫡子见大事已成,又摸不清蒋青折情绪是好是坏,便寻了借口先行离场。
铭瑄没看到蒋青折嫌弃的晦涩神情,只顾着拉他称兄道弟。
“铭兄醉了,叫下人来侍奉吧。”
意思就是你喝醉了,赶紧让你家里人来,趁早滚吧。
铭瑄自是听不出,拉着他说了好些家长里短,到最后竟是越说越上头。
谈到了心上人,铭瑄几欲垂泪,“蒋兄您看,我几乎掏尽家底与您合作,有一心事还请蒋兄成全。”
蒋青折哄着他签下数十张合约,没许他一门好处,哪里能不从。
本想随便打发了,没曾想铭瑄看着痴傻,实则如此难缠,烦心上来,只能先道:“铭兄但说无妨。”
铭瑄晃晃悠悠地过来,搭着蒋青折的肩头,醉醺醺道:“我……我对蒋府的丫鬟一见钟情。”
不等蒋青折反应,铭瑄抬手,指着棠茵喃喃道:“就是她,铭某钟情之人,正是这位姑娘…嘿嘿。”
蒋青折面色一变,道:“铭兄醉了,竟是开始胡言乱语,来人啊……”
“我没醉!”铭瑄弹跳而起。
“铭某是真心实意爱护这位姑娘,愿以正妻之位求娶,还请蒋大人成全!”
铭瑄拱手一拜,行了一标准礼仪。
蒋青折摔了杯子,吓得棠茵赶忙抬起脚尖。
可破碎的碎片飞扬地太快,还是被划到了脚腕。
蒋青折还黑着脸,棠茵不敢乱动,只能任由他把着腰,坐在他结实的大腿上,颤着身子搂住蒋青折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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